那是付煙如今想起來,最錯誤的一件事。
如果沒有那件事,宋鈺不會意識到,兩人的第一晚是藥效的作用。
他只會和所有人一樣,以為是酒后亂的性。
帶著對她的虧欠,即使不碰她,也會相敬如賓的待她。
但那時她不甘心,不甘心做著宋鈺有名無實的妻子。
她太想和他更進一步,急切的喪失了理智,用了同樣的方式。
但那晚宋鈺醉的太輕,沒有不省人事,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于尋常。
付煙以為那晚她會得逞。
畢竟,那樣的藥,沒有人能抵得住藥效帶來的極度渴望。
宋鈺的眼睛里全是掙扎,她上前抱住他,述說著愛意,她主動的去吻他。
明明是水到渠成的事,他需要,她給。
可他竟然推開了她,將刀子劃在自己的胳膊上,讓痛感維持理智。
他不惜傷害自己,也不愿意碰她。
付煙從沒想過,宋鈺會抗拒自己到如此。
而那晚,最后的結果是,她沒有得到宋鈺,宋鈺去了醫院,處理傷口的同時,也查出了自己被下了藥。
可他多有城府,一絲一毫都不曾表現出來。
直到一個月后,拿著證據來質問自己。
當年被她收買下藥的服務員,換了好幾份工作,卻還能被宋鈺找到。
那是宋鈺第一次,同她說離婚。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咬牙切齒的對她表達出恨意,他說,“付煙,你是這世界上最惡毒可惡的人。”
是么?
她明明只是愛他。
“我的確改變不了什么。”
付煙幽幽的開口,幽幽的看著宋鈺,突然一笑,“那你呢,你又改變的了什么?宋鈺,你早就沒機會了,從你和我的那晚開始,你就已經沒了機會,而現在更是,就算我們離婚,你又能改變什么,讓唐綰和宋璽分手?就算他們分手,你娶的了她嗎,娶的了嗎?你們宋家也是要臉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