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付煙幾乎是惡狠狠的回絕。

宋鈺看著她，“我們好聚好散，對你，對我，對月月都好。”

“對我哪里好了。”

付煙覺得可笑，“你明知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明知道我有多愛你....”

宋鈺并不想聽她說這些，打斷道，“這沒有意義。”

“你愛唐綰就有意義，我愛你就沒意義，憑什么。”

付煙眼中積滿了眼淚，她一點一點的靠近宋鈺，祈求一樣的看著他。

“阿鈺，我們別離婚好不好？我不要求你碰我了，我也不要你愛我了，只要我們別離婚好不好，我們給月月一個完整的家，好嗎？”

宋鈺向后退了兩步，拉開和付煙的距離。

“不可以。”

他搖頭。

付煙緊緊的咬著唇瓣，眸中涌上了恨意，“為什么你對所有人溫柔，就是不肯對我溫柔一點？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面對付煙的歇斯底里，宋鈺毫無波瀾，只是看著她，“你最大的不好，就是不該算計我。”

付煙一滯。

“付煙，你大概想不到，我有多恨你。”

宋鈺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付煙的情緒一點點破碎渙散。

你看，就連恨。

她都激不起宋鈺情緒上的一點漣漪。

他不是恨她嗎？為什么不對她咬牙切齒，為什么不掐著她的脖子的，對她吼。

他漠視她，即使恨她，也依舊漠視她。

付煙的眼淚落了下來。

但宋鈺依舊絲毫不動容，用著極度冷漠的語氣同她說，“回去吧，你留下來也改變不了什么，同樣的當，我不會上第二次。”

他的確不會上第二次。

就連付煙，都想象不到，他是有多懊悔，懊悔到第二次，那么強烈的藥勁下，寧愿用刀傷了自己，也要生生忍住那股欲望，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