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律師,你沒事吧?”
“沒事。”陸傾亦擺了擺手,強做出鎮定怎么看怎么不堪一擊。
周穎不安地抓了抓衣擺,“我是不是不該把念念帶過來?”
“與你無關。”陸傾亦苦笑,剛想轉身,又收回了視線,“從今天開始,你負責幫我照顧那個孩子。衣食住行,你需要什么、花多少錢你直接跟安檸說。”
“好……”周穎聞,愣愣點頭。
這時,陸傾亦又說,“前提是,我不想再看到她一眼。但凡我在這個家,她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臨近傍晚時分,拘留所那邊打來了電話,說是阮苼想見她一面。
陸傾亦這才恢復了一點神采。
換了衣服下了樓,沒有叫上安檸,自己開車去了拘留所。
只是沒想到,剛進去就看到蘇慕洵坐在大廳里。
依舊是一派恣意風流的模樣。
陸傾亦視線一越,直接往走廊深處走去。
進了房間,阮苼看到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說,你已經知道那個野種是誰生的了。”
此刻的阮苼,心里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優越感來。
這些天所受的屈辱,在這一刻登時一掃而光。
尤其是看到陸傾亦這張斗敗的臉。
“這一年來,一直都是蘇慕洵讓你在照顧孩子的?”
“對。”阮苼不置可否,“我起先以為念念是他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直到我去找你,去挑釁你的那一天,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那個孩子長得太像你了,尤其是那一對酒窩。于是……我就覺得這件事似乎變得更加有趣了。”
阮苼一邊說,一邊得意揚揚地笑了起來。
她捂著肚子,表情異常夸張。
“陸傾亦,原來搞了半天,骯臟不堪的人是你。”
“你說,既然孩子的生母是你,那你想不想知道,孩子的生父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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