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陸傾亦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淡漠的眼神從她身上一掃而過。
隨著安檸替她拉開了椅子,陸傾亦直接翹起腿坐在了阮苼的對面。
看著陸傾亦如此淡定的表情,阮苼眼中的驚現一抹不可思議。
“陸傾亦,你就不怕這件事被外人知道嗎?”阮苼一拍桌子,身體往前一傾,差一點就撲了過去。
面對阮苼的囂張,陸傾亦不為所動道,“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不錯的律師,運氣好的話可以讓你少在這邊待上幾年。”
她說著,扭頭看向安檸,“證據都已經提交給警察了吧?”
“是的。”安檸回道。
“一會兒再去對接一下,不要遺漏了什么東西。”陸傾亦說完,直接起身離開。
阮苼見她要走,立刻放聲大叫起來,“陸傾亦,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說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談的嗎?”
“好好談?”陸傾亦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阮小姐,在我給出自己最誠摯的態度時,你給我的是什么反饋?”
她說著,低頭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我的耐心已經被你給耗光了。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希望每一分一秒都讓你終身難忘。”
陸傾亦撂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回到大廳的時候,蘇慕洵還沒走。
身前的茶幾上煙灰缸里已經塞滿了煙蒂。
陸傾亦瞧了一眼,立刻收回了視線。
這時,蘇慕洵掐滅了香煙,起了身。
“你打算怎么處理她?”
這個“她”,自然指的就是阮苼。
陸傾亦定神道,“當然是按照流程來走了。不過,蘇總您要是想幫她聘請律師的話,我樂意奉陪。”
她說著,沖著蘇慕洵露出了一抹特別虛偽的笑容。
剛要走,蘇慕洵卻拽住了她的手腕。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陸傾亦聞,眉梢一挑,“一切協議都是遵循在我們離婚的基礎上,否則,什么都是免談。”
“那就是沒得談?”蘇慕洵再次確認她的態度。
陸傾亦沒再說話,將手腕從蘇慕洵的手中抽了出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他的手滾燙得厲害。
下意識轉身去看他,這才注意到蘇慕洵的狀態其實并不好。
想來也是,剛動過手術沒兩天的人又是喝酒又是抽煙的,怎么可能會好。
陸傾亦看著他,欲又止,心里不免覺得,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得同情的東西。
干嘛還要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