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洵擰著眉,有些心不在焉,剛準備掛上電話,卻聽到那頭有些不對勁。
“阮苼,你現在在哪兒?”
“我、我……我在路邊打車,現在準備回去。”
“不用江淮送你?”蘇慕洵斂眸,沒等到阮苼回話,直接掛上了電話。
——
濕毛巾觸碰到自己的那一刻,陸傾亦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睜開雙眼之際,就看到宋之檀守在自己的身邊。
看著她醒來,宋之檀懸著的心也跟著落了下來。
“感覺怎么樣?”宋之檀趕緊放下了毛巾,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
還有些不正常的燙,濕毛巾也不過是緩解一下表面的不適而已。
陸傾亦搖了搖頭,下意識往后退了退,同時意識也跟著清醒了幾分。
但是人一清醒,就立刻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
尤其是看到宋之檀襯衫上的痕跡。
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肩膀那一處分明就是一個重重的咬痕,咬深了,見了血……
意識到這一點后,陸傾亦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當下掀開毯子就要下床離開。
“學長,我得回去了!”
“傾亦,你現在這個情況出去了,就等于是給其他男人機會!”
此一出,陸傾亦登時愣在了原地。
是啊,現在回想起來,她喝下的那杯酒壓根就是沖著她來的。
也許對方還在其他地方等著自己呢。
而且,除了阮苼之外,又有誰等著看她的笑話。
想到這里,陸傾亦邁出去的腳,登時收了回來。
“你說得對,不管我出不出去,對方都會得逞的。”想到這里,陸傾亦轉身看向了宋之檀,“學長,麻煩您配合我演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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