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對你負責!”
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晚上。
事后,蘇慕洵也是這么跟她說的。
——我會對你負責。
幾乎一瞬,陸傾亦紅了眼。
滿腹的委屈一下子涌到了心頭。
“蘇慕洵,你就是混蛋,你是大混蛋!”陸傾亦越哭越委屈,拳頭就這么砸在了宋之檀的身上。
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可是哭腔又氣又急,哭到了最后,更是一張口直接咬在宋之檀的肩膀上。
宋之檀忍著痛沒有將她推開,卻在下意識間攥緊了拳頭。
人人都說陸傾亦是他蘇慕洵養了七年的金絲雀,原本以為只是交易,沒想到……
宋之檀抱著她進了電梯,快速地摁了一個按鈕后,電梯直接勻速向上。
這邊早就為賓客準備了房間,以備他們晚上喝多了酒,不宜離開,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用處。
宋之檀將人抱進房間后,直接將陸傾亦放在了床上。
看著她無比難受的樣子,宋之檀真怕自己會克制不住。
可是在理智跟情感之間,他到底還是選擇了理智。
看著陸傾亦無比難受的樣子,宋之檀立刻給姜穗爾打了一通電話,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后,又進了衛生間弄濕了毛巾,準備給她擦拭一下。
姜穗爾說,一般這種情況下,就得讓人散熱。
生理上不行,也就只能物理上了。
隔著電話,有些話姜穗爾說不出口,況且這個男人又不是陸傾亦什么人。
思來想去,只能讓宋之檀先等著,她現在就帶藥過來。
與此同時,蘇慕洵下了演講臺后,始終都沒有在人群中看到陸傾亦的身影。
甚至連宋之檀也不見了。
偏巧,這個時候阮苼的電話也進來了。
“慕洵,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阮苼說著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