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將菜端了上來,張士大口吃著,仿佛很長時間沒吃過飯。
“慢點吃,你今天早上沒吃飯?”金媽媽心疼地問。
“我現在辭職陪著我媽,一天也不干啥活,干脆一天一頓飯。”張士說完看到金媽媽和二姨那心疼的目光,趕緊解釋:“很多家屬陪護都這樣,能省就省點,主要是治病。”
“吃吧。”金媽媽啥也不說了。
張士連吃了三碗大米飯,惹得金有財都心疼了。
飯后,金有財去隔壁超市給張士買了面包和吃的:“你也別餓著,有錢就吃飯,要不然你媽醒了看到你瘦了該心疼了。”
“謝謝大姨夫!”張士接下。
金戈送張士回了醫院,他們不能進去看三姨,便開車先回平安鎮。
這么一折騰,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半。
金戈和溫暖吃完飯便回了酒店,兩人走到錦鯉池邊,發現金二姑買的錦鯉沉底側躺,甚至有的已經翻白了。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咋這樣了呢?”溫暖心疼地看著那些死了的錦鯉。
“我聽說養魚都要做好七天一換魚的心理準備,而且新手養魚必死。”金戈倒是沒有多心疼,死幾條補幾條就行了。
溫暖蹲下想要看看水質,她用力吸了吸鼻子:“這水咋有股消毒水的味兒呢?”
“有嗎?”金戈蹲下聞了聞:“還真有啊!”
“咋了?”金寧走過來問道。
“大姐,你聞聞,這水里有消毒水的味兒。”金戈指著魚池說。
金寧一向鼻子好使:“哎呀,還真有味兒,今天早上還沒有呢,按理說不能有人往里倒這個啊?”
金寧滿心疑惑,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今天有兩家包席的,還有一些散桌,我去調取監控看看咋回事。”
“說不定保潔干活時,不小心把消毒水灑魚池里了。”金戈說道。
“你可別往保潔身上甩鍋,一樓從來不用消毒水,都是用那種拖地專用清潔劑。”金寧一邊說,一邊抬腳走向安保室。
金戈和溫暖隨后跟上,他們站在屏幕前,快進觀看,待屏幕顯示九點半時,有一個上身穿黑色半袖,下身藍色牛仔褲的男人掏出一瓶消毒水倒進了魚池。
“這人誰啊?”溫暖按下了暫停。
金寧仔細打量著:“沒見過,應該是今天來參加升學宴的。”
“他為啥往我的魚池里倒消毒水?我也沒得罪過別人啊?”金戈自打回到鎮上,處處與人為善,從來沒跟任何人發生過矛盾。
“同行?”金寧只能想到這個了:“我聽來咱們這里上班的人說了,咱們這個月到八月份,有很多家都是退了別人家酒店包席過來的。”
“十有八九是了。”金戈指著屏幕:“能不能看到正臉?”
“我試試。”保安調監控:“不能,只能看到側臉。”
“我真是服了,你要是有氣沖我撒,往我魚池里倒消毒水也太卑鄙了吧?”
“老板,他會不會是在壞你的風水?”保安問。
“呃……”金戈囧了。
溫暖不禁扶額:“這一招是真歹毒啊!”
“換水清魚,過幾天再買吧。”金戈肯定要養魚,倒不是為了什么風水,主要就是養魚看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