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幾人扛著戚津市三人,來到一處院落中,直接將人扔在院子前面的石卵路上。
也不知道他們下的什么藥,戚津市的臉狠狠砸在石卵上,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只見那掌柜恭敬地朝著緊閉的房門行禮:“主子,人都帶來了。”
屋內一片寂靜。
良久,屋內點了燈,兩名奴仆從里面走出來,站在大門兩側,恭敬地候著。
又過了一會兒,咳嗽聲由遠及近,一人披著厚重的外袍,手里握著湯婆子,從屋內走出來。
讓人驚訝的是,即便他披著厚重的外袍,旁邊仍然有兩人提著炭盆,緊緊跟在身側。
寒夜里,奴仆們熱得只穿著薄薄的秋衣,而那人卻還是冷得瑟縮了一下。
他下頜微抬,旁邊的奴仆便高聲道:“把人弄醒!”
“是!”
廣善樓的掌柜立馬回頭,朝著幾名打手打扮的人抬了抬下巴。
“把水桶取來!”
院中就有一處水池。
寒冬臘月,水池只結了一層薄冰,想來平時有人常常拍打池子,不讓池子結厚冰。
打手們得令,拎起池塘旁邊的水桶,猛地砸在水面上。
薄冰瞬間破裂,他們便舀了一桶冰水上來,直接潑在戚津市身上!
冬夜里,帶著碎冰的池水別提多冷了。
戚津市瞬間驚醒,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著。
他很快發現自己的處境,一臉警惕地看著眼前的人。
秉承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戚津市一不發地看著他們。
掌柜將戚津市的包袱拿上去,從中拿出他的過所,畢恭畢敬地交到主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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