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對遲聿的千千萬萬,許月輝都看在眼里,他替莫清不值,又或者有些心疼,但感情的事情,半點不由人,否則他又怎么會放不下,總之一句話,都是tm的活該!
他和陳欣正式分手,他母親氣得從老家趕到遠東每天對著他唉聲嘆氣,無奈當時明禾因為有新的領導要來,他不能安排出差逃離,只能面對。
在明確復合無望之后,他母親親自去了婚介所,交了高昂的最高級別的入會費,要婚介給他介紹優質的對象,每天逼著他去相親。
第二個相親對象小恩,長得甜美,但是張口閉口都是錢,所以許月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決定來往了,要錢比要感情好處理很多,就當花錢買他幾年的清凈,很劃算。感情談成生意,在他的舒適區。
明禾新任老板來的那天,前所未有的熱鬧,不僅香港的遲聿來了,在各個項目上的負責人也都在公司等著何方神圣如此神秘,當沈鷹州出現在眾人的視野時,整個明禾都震驚了。
明禾做為精品投行,雖然在行業內也有很廣的知名度,但是沈鷹州是整個金融業標桿性的人物,這已不是屈就的問題。
公司只有兩人是游離在外的,一個是莫清,她心思都在沈鷹州旁邊站著的遲聿身上,他調回內地無望,還會繼續在香港待著嗎?
還有一個是姜宜,幾年后再看到沈鷹州,當兩人視線對上時,她只有恐慌,想躲得遠遠的。
沈鷹州只簡單地自我介紹之后,便和遲聿離開前往辦公室,留下還在震驚之中的眾員工。
許月輝隱約預感到沈鷹州的到來會徹底打破明禾的布局,往后的日子不一定好過,甚至整個行業面臨巨變。
但當下,他一個高級的搬磚人,能做的只是努力管好團隊。
莫清和遲聿的關系已跌入谷底,尤其姜宜入職之后,遲聿每次回內地的目的很明確,只為了姜宜,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莫清看著那張冷漠的臉,“你現在連裝都不肯裝一下了?”
“你不是一直知道我什么樣?很多話,我不想說得太難聽。”遲聿的厭惡毫不遮掩在他的臉上,玩膩了,確實不想再裝了。
莫清即便早有準備,但在看清他的這副嘴臉時,依然心痛窒息。
她這兩年自己也賺了一點錢,加上父母的經濟支持,買了一套兩居室,一間臥室,一間衣帽間,衣帽間的一面玻璃柜里,擺著二十幾個名牌包,都是遲聿送的。
莫清以前覺得甜蜜,認為這是遲聿在意她的一種表現,而今,看到這些包便覺得諷刺,哪里是在意?分明是拿包買她的服務,一種很明確的x交易,只有她執迷不悟,以為是感情,以為能感化他。
是她自作自受,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是錯,她認了,只當這幾年的青春喂了狗。
她的內心比剛出校園時強悍了許多,不管內心多痛苦,外表已完全看不出來,永遠光鮮亮麗,神采奕奕,一副無憂無愁的模樣,甚至在酒吧目睹許月輝被女友當眾分手的場面,她能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嘲諷:
“嘖嘖嘖,月輝總,失戀了呀?”
許月輝看她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就煩,失戀就失戀,哪個成年人不失戀幾回?
莫清本來不好的心情看到許月輝這鬼樣子之后,瞬間變好了。
許月輝請她喝酒,她欣然答應,落座后,表面關心,實則八卦地問:“什么情況啊?我們月輝總如此優秀,女孩把你甩了,也太不懂欣賞了。”
莫清開心啊,有機會嘲笑他。
“想陰陽怪氣,滾一邊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