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神魂在與天地的對抗之中緩緩消失，雖然不至于像云歸月那樣完全支離破碎難以重聚，但是也是消失在了世間。

至此，所有的神全部隕落，唯獨活下來一個青衣。

而天地間也終于恢復了平靜，此時呈現出來的天空是完全純凈的，湛藍的顏色沒有半點雜質，萬里無云。

而在這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天空都是霧蒙蒙的一片。

所以莫靈才會在看到天空的顏色時，頗為震驚。

神魔消失，天地的力量也仿佛被重新洗牌。

云歸月蹙著眉，一道流光瞬間閃過。

她想到了。

她終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之前她和子冰談論起來關于天道的力量時說道，這個時候的天道剛剛生出來自己的意識，明顯還不成熟。

但是那個時候她沒有古神時期和女帝時期的記憶。

但是現在全部回想起來之后才發現，天道哪里是這時候才有意識的，其實從古神時期就已經有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天道的力量稱不上成熟，雖然凌駕于大多數神兵之上，但是比起她的實力來說還差得遠。

所以她也從來沒有將天道放在眼中，準確的說，那個時候還沒有對天道的認知，只是覺得天地有了自己的意識罷了。

可是后來，天道竟然替代她成為了規則的制定者……

而在神魔大戰中，天道再一次消失，這一次在漫長的歲月里，她和天道的力量都是重頭再來的。

云歸月皺著眉頭。

她現在覺得，不管是之前的觀望塔還是神魔大戰，都有天道的參與。

而當時的云清月應該是察覺出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