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時期的云歸月是真的不理解魔主在想什么，只是在問完這句話之后，卻能明顯的感覺到魔主的情緒有了變化。

可是緊接著，魔主便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

“我只是想要看看，如果真的坐在那個位置上，我是不是會做出當初和你一樣的選擇。”

女帝時期的云歸月不懂什么叫當初的選擇，可是此時的云歸月卻是一清二楚的。

她說的，是古神時期！

所以那個時候的觀望塔內，到底發生了什么？

等不及云歸月細想，眼前的戰爭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兩個陛下的對決幾乎代表著這場戰爭即將結束，只不過究竟誰輸誰贏，就不好說了。

而接下來，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就只剩下云歸月記憶中的，同歸于盡。

她生祭了自己的神魂，烈火在神魂上熊熊燃燒之時，天地轉眼間色變，一陣陣凄厲的哀嚎聲音，那是天地都在為云歸月的消失而痛苦！

在此時在旁觀著的云歸月清楚看到，云清月在她的神魂緩緩消失之下，也隨之而虛化。

屬于云清月的神識和神魂開始四分五裂。

那樣的痛苦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但是此時的云清月卻根本沒有即將消失的恐慌和害怕，眼里剩下的只有戲謔。

那眼神，似是嘲諷，不過嘲諷的，是她自己。

此時的云歸月聽到了她十萬年前沒有聽到的一句話。

“你又一次，選擇了放棄我。”

哀傷，凄涼。

一瞬間，云歸月的神識仿佛被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