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哪個不是削尖了腦袋想在清詩姑娘面前,在京城文會中博取名聲?
這蒙面人倒好,露了這么一手絕活,卻不肯透露身份。
王安見狀,心中暗爽。
他適時地站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得意,沖著張軒抬了抬下巴。
“張軒,如何?”
“現在,勝負已分了吧?”
王安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楚。
“我家這位兄弟的詩才,想必諸位都已經領教過了。”
“我王安雖然不懂詩,但林探花那首。。。。。。嗯,‘角樓詩’,與我家朋友這首‘芙蓉愁’相比,是否高下立判,無需我多了吧?”
他特意點出“角樓詩”和“芙蓉愁”,對比鮮明,引得一些人低聲竊笑。
“按照先前的賭約,張軒,你是不是應該。。。。。。”
王安話未說完,張軒卻擺了擺手,打斷了他。
張軒臉上那絲僵硬的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無賴的淡定。
“王大公子此差矣。”
王安眉頭一皺:“怎么?堂堂戶部尚書之子,你要賴賬?”
“老子可告訴你,你要是敢賴賬,我王安明天就帶著我將軍府的侍衛上你家門前要去,你信不信?”
“哼!王大公子,果然粗鄙!”
張軒冷哼一聲,隨后這才繼續說道:“方才的比試,確實是這位蒙面兄臺技高一籌,壓過了林賢弟,這一點,我張某人認。”
“但是,”他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賭約,是我張軒與你王安所立。”
“賭的是詩才,比的是高下。”
“方才,只是林賢弟與這位蒙面兄臺的較量。”
“我張軒,可還未曾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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