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尚未作詩,這賭局,又怎么能算是我輸了呢?”
此一出,王安頓時語塞。
他瞪著張軒,有些難以置信。
“你。。。。。。你他么這是強詞奪理!”
王安氣得吹胡子瞪眼,這姓張的,臉皮怎么比自己還厚!
周圍的文人雅士們也是議論紛紛,不少人看向張軒的目光中都帶上了一絲嘲弄。
先前林浩抄襲已是丟人,現在張軒這般耍賴,更是讓人不齒。
然而,張軒卻毫不在意這些目光。
他坦然自若地站在那里,一副“我就是不認輸,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賭約上白紙黑字寫的是他張軒和王安之間的賭局,如今他尚未出場,王安確實也拿他沒辦法。
“哼!”
張軒輕哼一聲,掃視全場,目光最終落在庭院中央那株盛放的海棠樹上。
“今日既然是詩會,以詩會友,以文論道,自然是人人皆可一展才華。”
“這位蒙面兄臺珠玉在前,張某不才,也想獻詩一首,為今日盛會助興。”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仿佛剛才耍賴的不是他一般。
眾人聞,雖心中鄙夷,卻也不好再說什么。
畢竟,人家要作詩,總不能不讓人家開口。
張軒見無人反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投向水榭二樓的清詩姑娘,聲音也變得溫柔了幾分。
“方才賞景,見庭中海棠盛放,嬌艷欲滴,恰似仙子臨凡。”
“張某不才,愿以此海棠為題,作詩一首,獻給清詩姑娘,聊表傾慕之情。”
此一出,眾人又是一陣騷動。
這張軒,倒是會找時機,借花獻佛,目標直指清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