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看法當然是服從上級領導的決策,堅決擁護上級領導的指示精神,高度和領導的步調保持一致。”
汪耀宗聽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牛宏,喃喃地說道,
“乖乖也,牛宏,你究竟是不是牛家屯的老農民,說起話來咋感覺像是文鄒鄒的大學生呢?”
“哈哈哈,我是聽廣播聽的嘛,照搬過來而已。”
牛宏哈哈一笑,承認自己是照搬照抄了收音機里的口號內容。
“大家先停一下,咱們喝第二杯酒。”
汪耀祖打斷了酒桌上的交談,端起了第二杯酒。
……
觥籌交錯,酒意正酣。
秦尚香、張棲鳳兩人吃飽喝足,早早離場回屋休息。
余下的四個男人的聊天的內容則是千變萬化,
從當今時事聊到秦皇漢武;
從清軍入關聊到江東六十四屯血案;
從風起云涌的十月革命再聊到中國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正當眾人聊得興致高昂之時,
汪震藩說出了這次歸家探親的緣由。
“爹,二叔,我這次回來是部隊特意批準的假期,十天后,我們部隊估計就要開赴西南邊境。”
“哦……”
汪耀祖放下手里的酒杯,酒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腦海中在快速的分析著汪震藩話里的意思。
作為當過兵,退伍回來的汪耀宗立刻就明白了汪震藩話里的意思,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蒼白。
喃喃地問道,
“震藩,你們第五旅也被選中了?”
“是的,我們是主力部隊,被選中也在情理之中。所以部隊特批,所有愿意回家探親的士兵都可以享受一次探親假期。”
“……”
汪耀宗聽后,沒再說話,緊握成拳頭的手背,青筋暴露。
“震藩你們要去西南打仗?”
汪耀祖終于想明白了自己兒子話里的意思,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一定打,我們國家的大政方針還是以和平為主,調我們過去,估計也只是起到震懾阿三的作用,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汪耀祖聽后,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揮拳頭,說道。
“嗯,不管打還是不打,你都不許做狗熊。
我和你叔給你起名震藩,就是希望你能挑起我們中國的脊梁。震懾那些敢于前來冒犯的魔鬼蛇神。”
“我知道爹,我一定不會讓你和叔失望的。”
汪震藩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盡顯壯志豪情。
牛宏見狀,老神在在地說道,
“仗,短期內應該還打不起來,但是,時間一久,會有什么變化,就不太好說。
到了那時,震藩也許已經復原專業了呢。”
聽完牛宏的分析,汪耀宗的臉色變得和緩了許多,拿起面前的酒瓶晃了晃發現已經喝干。
低聲說道,
“丹丹,去把我珍藏的花園酒拿過來。”
“叔,你們都喝了四瓶,別喝了吧!”
汪丹丹微蹙眉頭,沒有動彈。
“傻孩子,今天難得聚在一起,高興,聽話,快去拿。”
“聽你叔的,去拿吧。”
汪耀祖也連忙開口附和。
“好吧,你們都少喝點。”
汪丹丹說完看了眼牛宏,發現他也帶有少許的酒意,站起身,飛快地走了出去。
“震藩,你們部隊具體被派去哪個地方,知道嗎?”
牛宏轉過臉看向汪震藩,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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