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的調動,目前還處于保密階段,沒有人知道,我們也只是依據讓所有士兵回家探親,猜測的。”
汪震藩沉聲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
牛宏恍然醒悟,想了想,說道,
“時間不會太久我應該也會去西南邊境,我有你的部隊番號,只要知道你們部隊的地址,就可以找到你,也許我們還會在西南邊疆重逢。”
“好,太好了。”
牛宏的聲音未落,汪耀宗忍不住激動,喊起好來。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昏暗的燈光下,汪耀宗的臉色顯得有些緋紅。
對牛宏的本事他是很清楚的,極其兇險的帽兒山猶如自家的后花園,牛宏可以自由進出,
如果他去了西南邊境,也一定能克服自然環境帶來的不便,協助汪震藩。即使不能建立功勛,起碼保住汪震藩的性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汪耀祖面露喜色,一雙手放在餐桌下不停地搓著。
汪震藩則是一臉驚訝地看向牛宏,問道,
“宏弟你也要過去?”
“我的一個朋友前段時間剛剛去了西南邊境,目的估計和你們也差不了太多,本來我也想一起過去。
種種原因吧,暫時留了下來。
如果形勢再持續緊張下去,我一定會要求調去西南邊境,為國家盡一份兒綿薄之力。”
牛宏的這句話是發自肺腑,他知道自己的秘密,身懷一座軍火庫,又具有超強的危機意識感知能力。
如果自己能國家需要的時候,將這份兒力量貢獻出去,一定可以挽救更多年輕同胞的生命。
牛宏的話猶如一針強心劑刺激得汪耀宗興奮起來。
恰巧看到汪丹丹手里拿著的酒拿酒過來,汪耀宗高興地說道,
“丹丹,倒酒。”
“哎。”
汪丹丹無奈地答應一聲,給在場的四個男人再次倒上了酒。
“滿上、滿上。”
看到酒只倒了一半,汪耀宗怎么樂意,連忙催促汪丹丹將酒倒滿。
……
聚會進行到午夜時分。
四個男人喝干了四瓶龍濱酒,又喝干了四瓶花園酒。
每個人喝得都很盡興,舌頭變大。
聊天不知在什么時候結束了,酒桌旁只剩下牛宏和汪丹丹兩個人。
醉眼朦朧中,牛宏感覺汪丹丹架起了他的手臂,將他攙扶進了一個溫暖的房間,腦袋剛一接觸枕頭,便立刻醉倒過去。
……
第二天醒來,牛宏發現自己被脫得僅剩下一條內褲,胸膛上搭著一條雪白柔軟的玉臂。
“我操,這是什么情況?”
牛宏暗罵一聲,大腦瞬間變得無比的清醒。
輕輕挪開壓著自己胸膛的雪白手臂,剛想坐起身,冷不防,那條手臂突然纏向了他的脖子。
側臉一看,正是汪丹丹。
牛宏只感覺自己的大腦嗡的一聲巨響,
心說,壞大事兒啦!
這可是汪丹丹的家里啊,自己一個有婦之夫,竟然把人家一個黃花大姑娘給睡了。
做下如此大逆不道、齷齪之事。
他以后還有什么臉面,
面對汪耀祖?
面對汪耀宗?
面對自己的結發妻子姚姬?
面對……
牛宏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只想盡快找到一個地縫鉆進去,再不出來。
丟人啊!
太丟大人啦!
咋還有臉見人嘛!
就在牛宏的思緒猶如翻江倒海般的波濤洶涌起伏之際,
牛宏突然感覺自己的臉頰癢癢的,睜眼一看,只見汪丹丹正拿著發辮,用發梢輕輕觸碰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