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眼尾紅紅的,兩頰泛起云霞,無辜地看過去:“侯爺……”
蕭峙不解道:“你怎得一大早便不穿衣?你若是想要為夫,直說便是,不必行此誘引之事。”
晚棠:“……”
她沒穿衣服?她顫了顫,悄然摸了摸,整張臉都紅透了。
怪道剛剛醒過來時感覺哪里不對勁,原是如此。
“不好意思說?那你日后……”蕭峙欺近,湊到她耳邊,咬了下她的耳垂,“日后想要為夫伺候,便可如此提示為夫。”
晚棠當即從頭開始發酥,剎那間貫穿到腳跟。
夜里怎么都行,沒有白日做這種事的道理。晚棠摟緊衾被,想把自己裹好,蕭峙上半身就這樣露出來一大半。
里衣松松垮垮的,袒露一片胸膛。
晚棠看到那誘人的紋理,一雙眼落荒而逃:“我讓她們準備早膳。”
她昨晚睡在床榻里側,其實按照規矩,里側應該讓夫君睡,做妻妾的要伺候他們,夜里若有喝水解手等需要,她應當伺候。
但蕭峙身強體壯,夜里沒那么多事兒,從來都是讓她睡里側。
有什么需要,他自己會動手。
晚棠幾乎把自己裹成蠶蛹,雖然跟他早就親密無間,但一想到整晚都沒穿衣,晚棠腦子里就轟隆隆的,她實在沒有這般荒唐過。
她窘迫地想從蕭峙腳邊繞過去。
蕭峙只看到晚棠露出來的臉蛋紅撲撲的,比昨晚浴桶里的海棠花瓣都芬芳。支出來的一截頸項纖長柔嫩,再往下,因為倉促露出來半截圓肩,鎖骨微微突起,凹進去一道淺淺的小洼谷。
里面盛著最迷人的風情。
蕭峙將蜷縮的腿繃直。
晚棠就這樣被絆倒,下意識松手想要撐一撐身子,摔到一半又慌不迭抓緊了衾被。所以被蕭峙接到懷里時,衾被下的春光自然流露出一大半。
所幸被蕭峙摟在懷里,壓住些許風情。
“棠園有投懷送抱的規矩?”蕭峙啞著嗓子輕笑,愉悅道,“那日后可得常來。”
晚棠惱羞成怒:“青天白日,侯爺……”
“叫夫君。”
晚棠看到他眸底的危險,還沒做什么,腿已經開始發軟:“天亮著!白日宣……”
蕭峙吻住她老古朽的語,扯開她拽緊的衾被:“你惹的火,得需你滅。”
這一滅,晚棠也不知道滅了多久。
蕭峙把她折騰得酸軟乏力時,便起身嚴嚴實實地遮了臥房的光亮,除了燃燒的燭火,屋子里黑黢黢一片,看不出天亮還是天黑。晚棠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每每小憩醒來,蕭峙便又開始放縱。
膳食都是絮兒放在屋外的,蕭峙沒讓晚棠下過地,吃喝都有他端過去喂。
便是叫了水,也是他抱進浴桶。
如此放縱無度,等蕭峙終于放過她,扯開蒙在門窗上的厚簾子時,似曾相識的晨曦灑進屋子,晚棠還以為只在臥房里待了一日一夜。
身子酸軟得不像話,她拽緊衣襟,警惕地盯著蕭峙。
直到他開門讓絮兒進屋伺候,晚棠才松了一口氣。
絮兒伺候晚棠更衣時,無意中看到她領口處的斑駁紅痕,當即漲紅著臉道:“侯爺可真寵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