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鄭文山打這么多年交道,還沒資格參加他正經的課題研討呢……
以鄭文山的影響力,他羅旭未來想在社團、社會組織里拿下一席之地,看來是不難了。
之后,鄭文山也懶得再看周明貴那些破玩意兒了,直接便和羅旭去了寶月齋,準備親眼看看那個造辦處木盒。
一路上,羅旭也沒閑著,讓鄭文山幫忙給瓷板畫估個價。
按理說,除了有合同的鑒定欄目,都是非買賣不估價,不過鄭文山也沒拿羅旭當外人,直接給他估了個兩百萬以上。
因為王步的作品基本都是百萬起步,但這幅畫的歷史意義極為特殊,所以價格會更高,不過即便是兩百萬,鄭文山也說這是保守估價,至于真實價格……還是要上拍才能定。
畢竟就算你說它值一個億,也得有人買才能算數。
而羅旭也比較滿足,其實對他來說,真正的天漏是文化價值賦予的,至于市面價格……鄭文山能開出兩百,他已經是大賺了。
一個物件兒賺八十,這還是保守地說,知足了!
將木盒拿在手中,鄭文山端詳了一遍又一遍,感嘆連連。
在御品閣的時候,他的確沒有看太仔細,畢竟這種老盒子其實在市場上并不少見,普遍價格也就幾千塊,像這種紫檀材質的,說一兩萬已經不低了。
但現在細看到這材質的上乘、工藝的精細,他才知道,剛剛周明貴錯過的是一個怎樣的寶貝。
說是百萬級藏品毫不夸張!
一直到上開大學打電話來提醒上課時間,鄭文山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木盒,離開了寶月齋。
“這鄭教授還真是有意思啊,不過大旭,那個瓷板畫……你用不用小心點?”
看著鄭文山離開的背影,曹世勇問道。
那天益致誠開業他也在,自然聽到了王承鏞和柳知泉的話。
“沒錯,大旭,瓷板畫那么值錢,不行就別送去了。”徐文斌道。
羅旭笑了笑:“我不是和他都約好了,我帶著畫去,也要帶著畫回,鄭教授多少有些功利心,但還算是個君子,放心吧。”
“得!你辦事有譜,哥哥不擔心了,對了大旭,剛才我哥們來電話,說讓咱隨時過去看車,咱中午吃過飯就去唄!”曹世勇道。
羅旭點點頭:“那可好,不過可別太貴了,這買完木盒和那個瓶,我就剩六十多了。”
一聽這話,曹世勇和徐文斌都是笑了出來。
大旭這小子,除了買物件兒還有給他媽花錢,其他一概就是一個字,摳!
中午吃過飯,曹世勇便開車帶著二人去了4s店。
近幾年,除了房市下跌得厲害,其實車市的成交量也是逐年遞減。
一些合資大品牌紛紛搞起了不同程度的降價,就連大家眼中的豪車bba,也有不到二十萬就能提車的款別。
幾人剛走進4s店大廳,只見一個穿著ol裝的年輕女人迎面走了過來。
女人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皮膚白皙如雪,紅唇抿起微微上翹,長長的栗棕波浪發披在身后,有著年輕女孩的俏皮,卻也帶著一絲職場的成熟和干練。
看著女人走來,幾人都有些看傻了。
這汽車銷售……也太好看了吧?
就只是銷售嗎?
“幾位哥哥,看車嗎?喜歡哪一款,我幫您介紹一下吧。”
女人雙手搭在身前,微微躬身,嫵媚而不失禮儀。
羅旭見狀愣了一下,旋即看向曹世勇:“這……不用了吧,曹哥,您不是聯系好了?”
“別、別啊!大旭,人家姑娘都來服務了,哪有把人家趕走的?”
徐文斌立刻說道。
女人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儀態大方,帶著一股成熟的御姐范兒。
“可是曹哥都……”
羅旭剛要開口,曹世勇一把攔住了他,雙眼看著那女人緩緩開口。
“別可是了,我、我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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