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治階級其實比被統治階級更“國際主義”,這也是傳統藝能了。
其實,只要說明了這一點,便避免了一種全新政治理論問世時的曲高和寡。于是,帝國的義軍,聯盟的分離組織,甚至所有國家內受到不公待遇的二等種族,都有可能在這本書里面找到理論依據。
“所以,到底什么時候,銀河的一切勢力,皇帝和大統領,晨曦之龍和虹薔薇,聯盟的激進派和帝國的警察,都聯合起來了呢?”
一旦朝著這個方向想象,余連頓時便被一種難以抑制的成就感填滿了。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方向。說白了,第一卷雖然已經提到了“階級”,但比起帝國的“仁君”和聯盟的“民權政治家”,只是更進一步到了種族平等的概念上。
真正要成為挖了某些人祖墳的思想武器,或許還在寫作中的第二卷和第三卷了。不過,到了這一步,就會更系統地闡述階級壓迫的由來,以及該如何斗爭和反抗了。
不過,齊先生卻覺得,倒是那個階段,自己現有的知識和論據就已經無法依托著作了。于是,才有了譚繼澤同學的遠行。
這位同學已經當了齊先生半年時間的秘書了,一直在幫老人家整理文稿收集資料,甚至還提供了不少自己的看法,幾乎能算得上是一個二作作者了。
于是,他在接受了思想洗禮的同時,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并準備付諸實踐了。
是的,齊先生的信上已經提到,譚繼澤準備到全國所有的星區,已經隔壁正在處于戰亂期的切爾克王國都走上一走。而且在上個月便已經出發了。
“所以,這特么不就是妥妥的宇宙版的《共同體各階級分析》嗎?關鍵,這家伙是不是太跳脫了?國內姑且不提,切爾克可是還在打仗啊!”
想到這里,余連便趕緊打開了終端的錄音功能,但想了一想之后,又打開了鍵盤。他當然可以直接錄音,但落在筆(jian)頭(pan)上,其實更能整理一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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