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可以不要爆我頭嗎?(22)
“大家好,我是三d班的容朝暈,很高興站在這里發……”
剛才的動蕩幾乎驚動整個理科班,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朝暈從罰站的狀態轉成發的狀態,覺得很是荒唐。
容朝暈?
她就是那個考出逆天成績的容朝暈啊?
他們幾乎要沸騰了。
朝暈依然泰然自若地進行發,直到最后,她卻話鋒一轉
“就在剛才,旁邊那位男同學對我發出了嘲諷,說他是c班
打架可以不要爆我頭嗎?(22)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沒有背書包,出了班級,在兩個樓梯之間抉擇了一下,還是按照慣例左轉下樓梯。
一中的設施很好,在教學樓里面建了樓梯,面積不小,是大理石地板,有些滑,一個人下樓時只能聽到腳步聲的回蕩。
正值中午,陽光透過窗子灑滿樓道間,以一種磊落的光線切割著每一寸空間,讓燦爛處和陰默處都寬廣宏大,沒有一絲被迫的褶皺,像是自選出來的兩條道路,一路向東或向西,不論背影如何枯瘦;只有那一聲聲顯得嘈雜凌亂的“都是你自己選的”,逼著人只能睡在不化雪峰上、那處不會有人叩起的墳頭。
朝暈的腳步總是顯得很輕盈。
她的班級在三樓,下樓并不是一個很耗費體力的活動,此刻也很少有人,靜悄悄的。
她原本下樓梯的動作很絲滑,沒有一點停頓,但是就在一樓的拐角處,她忽然停了下來,感受到了一種難的、潮濕的、略顯深重的氣息。
她驀然回頭,便看到了站在只有一樓樓梯拐角才拐進去的一條略深的狹窄廊道里的青年。
是凌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