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啟山和阿瑞斯聚在一起,是在等夏夢琪主動上門求助。
可左等右等,夏夢琪還是沒來,就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不過好消息并不是沒有。
阿瑞斯的得力干將走了進來,他躬身匯報道:“大人,嚴寬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預計明天就都能出港。”
阿瑞斯眼眸一亮,他現在急需這批礦石,他還以為嚴寬這個狗東西失去權勢后已經沒辦法幫他走私稀有礦石頭。
“很好,讓嚴寬一定小心謹慎,這批貨要是出了問題,他在澳洲的一切利益就都別想要了。”
現在東歐、中東那邊打的熱火朝天,阿瑞斯的軍火公司賺的盆滿缽滿。可華國加大力度管控稀土等礦石出口,這無疑是在斷阿瑞斯的財路。
崔啟山目不斜視,他雖然知道阿瑞斯和嚴寬有合作,但具體在合作什么,他毫不知情。
阿瑞斯和嚴家,都不是他的惹的起的。
礦石的問題得到解決,阿瑞斯心情大好。
他緩緩起身,高大的身軀仿佛山岳,他聲音渾厚道:“走吧,既然夏夢琪不來找我們,那我們就去找她!”
一想到夏夢琪那無瑕的容顏和絕美的身姿,阿瑞斯興奮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崔啟山面色一沉,他還想等著夏夢琪先來找他求助呢。
要是他們倆先私下見面,沒準他能搶先一步一親芳澤!
可惜了...!
“是!”
還是那句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崔啟山緩緩起身跟隨阿瑞斯離去。
等這倆人一走,夏清淺面容痛苦到扭曲。
她急匆匆給自已倒滿一杯酒,仰首灌入口中,片刻后,萬般嫌棄的把酒水吐了出來。
回想起被阿瑞斯凌辱的樣子,夏清淺惡心至極。
她雖然是個舞女,是夏夢琪的替身,但她也有自已的尊嚴。
從崔啟山把她當貨物一樣送給阿瑞斯那一刻,她就已經恨死了這兩個人!
阿瑞斯根本沒把她當人,這幾天,她活的生不如死。比街頭那些站街女還要卑賤。
幾縷碎發垂落在夏清淺的眼簾,她眼尾猩紅如淬了毒的刀刃,漆黑瞳孔收縮成寒芒,像暴雨前壓抑的烏云里翻涌的雷霆。
夏清淺無比毒怨的喃喃道:“阿瑞斯!崔啟山!”
“別給我機會,要不然,我一定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長長的睫羽在她臉頰投下顫抖的陰影,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仿佛下一秒就要裹挾著風暴破土而出。
夏清淺掌握不少秘密,要是她能逃出去,絕對能讓崔啟山吃不了兜著走。
只可惜,崔啟山一直找人看守著她。
就連阿瑞斯也讓保鏢監視她,他好像打算要把夏清淺帶出國。
如果真的被阿瑞斯帶出國,夏清淺還不如一死了之。
她的目光幽幽的看向果盤里的水果刀,她緩緩伸出手,小心翼翼向水果刀伸出去,可始終沒能鼓起勇氣。
夏清淺無法面對自已的懦弱,她居然把責任歸結到夏夢琪身上。
“夏夢琪,都怪你!為什么崔啟山會認為我和你長得像!”
“你別得意,你很快也要和我一樣,成為人盡可夫的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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