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完工的海上度假區成為軍事禁區,夏夢琪幾年的心血全部白費了,整個夏家也將深陷泥潭。
“爽!”
崔啟山猛地灌了一口酒,眼神里充斥著陰毒和大功告成的暢快!
“夏夢琪,這下我看你還怎么傲嬌!”
崔啟山喜歡夏夢琪十多年了,可夏夢琪總是對他無感,有時候甚至都懶得搭理他。
夏夢琪太高傲了,唇角噙著三分冷峭七分疏離,恍若九霄神鳥偶落凡塵,容色驚鴻卻拒人千里。
經此一役,這朵高嶺之花,將會成為任人蹂躪的玩物。
崔啟山眼神不自覺瞟了一眼阿瑞斯,一絲憤恨、不甘涌上心間。
一想到夏夢琪要被阿瑞斯帶走,崔啟山渾身壓抑、難受,那是他心心念念十幾年的白月光啊。
這可不是夏清淺那個卑賤的替身能比的。
阿瑞斯或許感應到崔啟山不忿的眼神,他把夏清淺摟在懷里,側頭看向崔啟山,目光冷酷、兇狠。
“崔先生,你對我有敵意?”阿瑞斯毫不隱藏的質問著崔啟山。
其實當阿瑞斯看向崔啟山時,他第一時間就收回了目光。
他低聲怯懦道:“哪里哪里,我怎么可能對您有敵意。”
阿瑞斯冷呵幾聲,把夏清淺摟的更緊了:“呵呵,是嗎?”
崔啟山毫不猶豫道:“當然,當然。”
阿瑞斯冷冷問道:“我睡了你的女人,還要帶走夏夢琪,你就真的不恨我?”
奪妻之仇,怎么可能不恨!
夏清淺只是夏夢琪的替身,崔啟山只是不爽,但夏夢琪不一樣,他費盡心機就是想拿下夏夢琪。
只可惜,阿瑞斯突然冒出來!他盡管不愿,但也只能把夏夢琪拱手相讓。
崔啟山恨不得咬碎后槽牙,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恭維道。
“夏夢琪他們跟了你,是她們的榮幸啊!”
“而且,女人和事業比起來,當然還是事業重要!”
“阿瑞斯大人,我的目光沒有那么短淺。只要有權有勢,什么女人我得不到呢?”
崔啟山一副諂媚的樣子,讓阿瑞斯很是猖狂、得意。
“哈哈哈,你有這個覺悟就好!”
“等我拿下夏夢琪,瓜分她的產業,我保證讓你做大做強...”
阿瑞斯狠狠吻向夏清淺,在她膚如牛乳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半晌后,夏清淺柔弱無骨般癱軟在阿瑞斯雄壯的胸膛上,目光不帶一絲溫度的看向崔啟山。
從前有多愛這個男人,現在,她就有多恨他。
崔啟山對她的眼神視而不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點事情,他能忍的住。
而阿瑞斯很滿意夏清淺的溫順,就像一只波斯貓一樣。
他伸出寬厚的手掌,不斷蹂躪著夏清淺的秀發,把她的頭按下...
夏清淺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
崔啟山知道阿瑞斯是故意的,是在試探他,但他沒有表現出憤怒,面色無波無瀾。
只是摩挲著酒杯杯沿的手指節泛白,指甲在杯壁刮出細微聲響。
他暗沉著臉色端起威士忌,將琥珀色液體一飲而盡,灼燒感從喉嚨蔓延到心口,澆不滅眼底翻涌的暗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