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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裴-->>涇
「裴涇你這個下流胚子!誰要跟你……那個!再敢胡亂語,老娘就閹了你!」
寫完姜翡想了想,這信送到裴涇手里,怕是他都回京了,不如到時候當面罵他個狗血淋頭,于是將信紙撕得稀碎,吹滅燭火上床睡覺。
姜翡帶著怒氣入睡,醒來時卻是面紅耳赤。
她怎么做那樣的夢?定然是被裴涇的那封信給氣到了。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姜翡仍沒能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咬著筷子陷入沉思。
昨夜那個荒唐的夢讓她又羞又惱,夢里裴涇在她耳邊說了好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最可惡的是,夢里的自己居然半推半就地從了!
然后裴涇不語,只是一味賣力。
姜翡放下筷子捂住臉,她該不會是饞裴涇身子了吧?他身材的確很好,但是她也沒有饑渴到這種地步吧?
另一邊,裴涇坐在桌旁遲遲沒能緩過神來,他不說出發,所有人都不敢動也不敢催,都快晌午了,還在客棧里耽擱著。
段酒實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湊上前:“王爺,咱們今日還啟程嗎?“
裴涇這才如夢初醒,猛地站起身,“走!立刻回京!”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心里卻亂成一團。
昨夜那個荒唐的夢讓他至今心神不寧,夢里姜翡那丫頭居然主動投懷送抱,而他竟然……竟然沒抵擋住她的誘惑,跟她……
魏辭盈聽說要出發,開門出來時正巧看見裴涇經過長廊,她喊了一聲,裴涇也毫無反應。
“王爺,王爺?”
裴涇充耳不聞,滿腦子都是那個荒唐的夢。
夢里的姜翡媚眼如絲,紅唇微啟,輕聲喚著他的名字……想到這里,他身體一陣發熱。
魏辭盈邊喊著裴涇,幾乎是小跑著跟著下了樓。
這兩日她已經能確定江臨淵的確已經失去記憶,昨夜她左思右想,始終覺得不穩妥,誰也不知道到了哪一日江臨淵會不會想起來前塵往事,穩妥起見,還是要讓這人直接消失才行。
見裴涇正要上馬,魏辭盈趕忙跑上前,“辭盈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不必講,”裴涇滿腦子都是姜如翡和那個夢,下意識回了一句,出口才回過神來。
他看向咬著下唇委屈巴巴望著他的魏辭盈,心里一陣厭煩,別開臉望向別處,道:“你說吧。”
魏辭盈緊攥帕子,朝四周看了看,“能否借一步說話。”
裴涇不耐煩地走出幾步,要不是還要借由這女人知曉草芽的下落,他早就把人給踹開了。
“說吧。”
“辭盈這兩日看那位公子,總覺得有些不對。”
裴涇這才看向她,眼里總算顯出點趣味。
魏辭盈旁敲側擊,“此人來路不明,身懷武藝卻身受重傷,實在令人生疑,況且他出現的時機也太巧合了,萬一是大皇子用來安插在王爺身邊的眼線或是刺客,那就太危險了。”
裴涇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依你之見,本王該如何做?”
“辭盈也不懂這些。”魏辭盈故意道:“我不過一介女流,不懂江湖險惡,但是總覺得此人要是留在王爺身邊,終究是個隱患,辭盈……辭盈擔心王爺的安危。”
魏辭盈羞澀抬眸看著他,復又垂下。
裴涇眼底閃過一絲譏諷,面上卻不動聲色,“如此說來,本王的確該好好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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