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張上面蓋了一個章。
遞給老鄭的時候說:「你不見你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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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子探虛實
老鄭沒說話。
檢查員也沒在意,「對啊,不見也好,一死百了。行了,晚上十二點,去一邊等著吧,到時跟著走就成,記得我們這邊的船,別和那些塔瓦提尼亞籍的混在一起。」
老鄭接過紙張,到了一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這里有一排人坐著,但都是兩眼內空洞麻木。
老鄭閉上了眼睛。
體內的異化組織保持著最低限度的消耗。
過了許久,有人拍下他的肩膀,他睜開眼睛,看到兩旁的人都陸陸續續站了起來,前面有一個人在招呼著什么。
此刻天上下起了小雨,他們緊了手中的紙張,渾渾噩噩跟著一個穿著雨衣的人往前走。
來到了碼頭邊后,跟著上了一艘渡輪,這里有東陸裔,也有塔瓦提尼亞裔,
有帕拉尼奧裔的移民,這些現在都混在了一起,登船之后,每個人被要求服下了一枚藥,這東西似有著極強的安神作用。
他能清楚的預估出這東西對這具身體有二十小時以上的效用,那時候航程應該剛剛過半,還不到自的地,他也沒去抗拒,一會兒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陳傳放出種子之后就沒再多管了,他無從知道種子落下后的具體情況,這是只有洞玄觀格斗家擁有的能力。
而種子附身之后的行為他也沒法完全控制,不過他事先落下有一絲精神的力量,這樣會令其執著的朝著一個目標去行動。
種子進入合適的軀體之后,通常需要維持平衡界限,不過只是幾天時間還沒那么容易崩潰,怎么把消息帶回來才是最關鍵的。
好在他也無需附體回轉,只要找到了裂隙,就可以通過自我了斷的方式來告知他大致的位置和明確的答案。
如果順利的話,兩天之內應該就有結果了。
而一旦他確定了這個消息,那么就會立刻采取行動。
他在等待的時候,卻收到了一封請柬。
這些天來聯邦這里各個團體和組織,還有一些新聞媒體向他發來邀請函,不過他一律拒絕了,他不是外交談判人員,對這些沒有興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修行。
但這一封是特殊的。
它來自原人公司。
他凝視著請柬上的原人公司的標志,心說:「來了么?」
看了下上面的署名,邀請者高心見,正是原人公司如今的掌艙人。
他深思了一下,本來到了聯邦,原人公司的問題就是打算要解決的。
在看過此身父母留下的記憶藥水之后,他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還沒有完全證實,而如果能與這位見上一面,倒是有助于確定一些事情,在此之后再決定下來該怎么做。
看了下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他對勤務員說:「去告訴來遞請柬的人,說我明天會準時赴約的。」
勤務員敬了一禮,出去回復了。
陳傳等人出去后,沒再去多想,繼續原來的修行。
到了第二天下午,他帶著護衛人員乘上專車,從赤巖山莊出來,往中心城南面的查茲布倫區行駛而去。
這次的約見地點被放在了著名的摩特圖方柱廳。
九十年前,聯邦剛剛建國沒多久,由于這是在一片「蠻荒」之地上建國,為了補充歷史文化底蘊,于是高價從世界各國或搶掠或購買了一批古代建筑,并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完整拆卸之后搬了回來。
摩特圖就是其中之一,這幾十年來還在其原有的遺跡上進行了擴建,已經變成了一個有著獨特風格的宴會和接待場所。
陳傳在接待員的引領下進入大廳時,見是一個個由細絲般堅韌枝條支撐樓梯臺階,一眼看去仿若懸空在那里。
而進食的地方就是一根根方柱形的高臺,高低錯落,離地二三十米不等,總體呈現波浪式旋螺分布,而最高處看似沒有任何圍護的地方就是用餐的所在。
這里就是有名的碟梯宴柱。
一般人無論是登踏上去,還是坐在上面飲宴,都是需要一定的膽量的。
不過別說對于他,對于一般格斗者都造不成什么太大影響,他徑直走到中心位置的一根宴柱前,踏步而上,沒多久便登臨最高處。
這里的空間其實足夠大,有個四十來平米。但站在這里看下去,由于視覺上刻意營造的高低落差感,加之腳下如玻璃板般的透明地磚,一般人站在這四處無著的所在,恐怕依舊會生出一種驚心動魄之感。
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他身姿筆直,氣度沉穩,背后站著一個氣質恬靜的黑發女子,宛如無聲的影子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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