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顧謙提前回國了,現在在海外談合作的,就只有許城一個人。”那人神神秘秘說道。
“你是說?”
“如果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為什么不一起在外面?肯定是國內有重要進展!”
眾人紛紛點頭。
雖然只是一個猜測,但是大家都覺得有道理。
不同于這些人私下里議論。
此刻,在一個低調的中式會所中。
a市舉足輕重的人物全都聚集在了這里。
來的人不限于傅老爺子傅泊簫、秦老太太、厲家老爺子、周家、李家、孫家等等。
今天來到這里,說的是“簡單聚聚”,喝喝茶,下下棋。
霍氏因為霍墨的父親已經去世,爺爺輩也沒有了,所以來的是許琴心。
陸氏則是沒人來。
“陸老頭又生病住院了。”似乎是因為沒有看到陸仟晟,周家老爺子說道,“他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秦老太太喝了一口茶,然后說道:“他的身體不是一直不好嗎,我記得幾年前他就快不行了,還是陸衍止和時念結婚沖喜,后來才慢慢好了一些。”
傅泊簫下了一子棋,說:“可不是嗎,時念和陸衍止離婚對他們老兩口的打擊也不小。”
說到這個,周老頭來了興趣,他看向一邊的許琴心,問道:“琴心啊,說是時念要和墨結婚了?”
許琴心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旗袍,聽到周老頭帶著善意的問話,她笑著點點頭,放下手中輕嗅著的大紅袍茶葉。
“對啊,沒多久了。”她說,“墨特意去定制了婚紗,還有各種都給準備好了,到時候大家都要賞臉呀。”
說著,還對著在場的眾人都招呼了一遍。
這是一個巨大的茶室。
無數名貴木質的桌椅旁是各家的當權者。
在場的許多人看到許琴心都對她回應。
最后,許琴心特別對李家來人點了點頭。
之前有人要把李家千金介紹給霍墨的事她可都還記得。
拄著拐杖的李老頭也不說什么,只是臉色有點點不好,但是也點了點頭。
“時念最近在做什么?”周老頭繼續問道,“婚紗照拍了嗎?之后要打算去哪里蜜月旅行?都準備好了沒?”
這就是明知故問了。
時念最近搞出來的動靜不小。
特別是傅津宴說出來的那一通“當狗論”廣受傳播,在場的消息都來得很快,怎么可能不清楚。
這一次許琴心還沒有想好怎么回答,一邊的傅泊簫先開了口。
“在搞一個宇研的投資項目。”傅泊簫又落了一子,說道,“我家三孫子也摻和了一腳。”
“聽說可不止是摻和一腳的事。”李老頭說道。
傅泊簫笑笑:“我只是謙虛一下,你還當真了,李老頭,李家是沒落了嗎,怎么到處想著靠嫁孫女進行利益綁定?”
最近給李家千金牽線的可不少。
不止是給霍墨牽線,也有給傅津宴介紹過,還有其他各家,都有所耳聞。
孫老太太笑笑,看了李老頭一眼,然后又看向品茶的秦老太太。
她說:“老秦,不是聽說你最近還和時念演了一出戲?那小姑娘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