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喜歡你的快人快語!看你這么年輕,就能把厲云給拉下馬,果然是有魄力有膽識的!”
白秋雨坐了起來,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白少重了,厲云可不是我拉下馬的,是他自己一時糊涂走錯了路。”
陸建微笑著。
“哦?你這么說,是覺得他還可以得到原諒?”
白秋雨摘下墨鏡,眼神犀利。
“人嘛,總歸是有失誤的時候,可原諒不原諒的,輪不到我說。”
陸建說著話,卻沒有看季雪茹。
“哈哈哈,也是也是!”
白秋雨點點頭:“好,今天季主任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就出來了,也是想要看看她的狀態!季主任,你受驚了,原本我應該早點來安慰你的,可惜我最近很忙,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威海,失禮了!”
“白少不要這么說,不提那件事情就是對我最大的尊重。”
季雪茹的臉色很不好看,白秋雨怎么一來就把話題扯到了厲云身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不提不提。既然如此,不知道季主任和陸......陸兄找我有什么事?”
白秋雨明知故問。
“當然是為了碼頭改建的事情。”
季雪茹站起來走到三角梅跟前,指了指遠處的海岸:“這墊資的可是你們威海重工,耽擱一天就得砸進去不少錢,怎么白少就一點不著急么?”
“不著急不著急,好飯不怕晚不是嗎?季主任,你們過來,是想要催促我們趕緊動工?”
白秋雨還是笑著,這張笑臉下面也不知道藏著些什么。
陸建跟厲云和劉暢都是打過交道的,那兩個人都比白秋雨年輕,也都更加的年輕氣盛,喜怒形于色,雖然有時候看著很兇悍,可卻不像白秋雨給人這么難以捉摸的感覺。
白秋雨看起來三十多歲了,臉上始終掛著和善的笑容,看他一身休閑的打扮,倒更像是來度假的。
“也不是單純的催促。”
季雪茹跟陸建使了個眼色。
“是啊,昨天被沒收隨身物品,還被趕出工地的那幫建筑工找到我了。”
陸建讓季雪茹回到藤椅上坐下。
白秋雨指了指桌上包裝精美的雪茄盒,還有雪茄鉗和打火機:“陸兄請自便。”
“謝謝。”
陸建笑著點點頭,然后熟練的拿起雪茄鉗剪掉一支雪茄的頭部,用打火機點燃了,悠悠的抽了一口。
還好這兩天惡補了一下關于雪茄的知識,不然又得露怯。
“季主任,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秋雨欠了欠身體,坐了起來。
“不介意。”
季雪茹搖了搖頭,她也不是什么初入職場的新人,更不是嬌縱跋扈唯我獨尊的女皇,周旋在這些政界商界的男人之中,她懶得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陸兄是要幫那群建筑工出頭么?”
白秋雨問道。
“是找一個妥善解決的辦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