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安抬頭看了他一眼。
還是那一身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氣,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有壓迫感。
在他眼中,她沒有看到長輩該有的溫和與慈愛,甚至觸及到那威嚴的眼神時,她明顯感覺到了他隱忍的恨意。
“父皇,若沒什么事,您就回宮吧。”司酉凜再次走到阮迎安身邊,繼續擋住她的視線。
“你們早些休息。”司明烈也沒多的交代,轉身步出了新房。
待門外的秦俊和秦朗為他們把房門關上后,阮迎安嘆了一口,垂頭認錯,“王爺,對不起,我沖動了。”
司酉凜轉身將她從地上拉起,上下左右全打量了一遍后,低沉問道,“他可有傷到你?”
“沒有。”阮迎安搖了搖頭,“他一進門我就知道不是你,自然不會讓他占便宜。”
“沒有就好。”司酉凜說完,突然彎下腰將她打橫抱起,抬腳就往床上去。
“王爺……你……”當被他身軀壓住的時候,阮迎安忍不住用雙手抵住他胸膛。
司酉凜挑著眉拉開她的手,勾起薄唇道,“你別告訴本王你那所謂的‘大姨媽’還沒走!”
這話是什么意思,阮迎安豈會不懂?
她翻了個白眼,“失蹤這么久,再見面就想直奔主題?”
司酉凜不自然地抿了抿薄唇,“沒想瞞你,只是覺得你也做不了什么,不想打擾你清凈。”
“是是,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本王是你夫君!”司酉凜臉黑地瞪著她。
阮迎安差點失笑,真是的兩個世界的人,說話同不了頻。
突然,上方俊臉壓下,氣勢洶洶地堵住了她憋笑的雙唇!
她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敲了敲他的肩,觸及到他黑眸中快溢出的欲望,這才妥協地抱住他腰身。
說不緊張是假的。
好在事前他們相處過,也親密接觸過,不然她真的難以想象,盲婚啞嫁跟一個陌生男人做這種事會是什么心情……
“嗯嗯……”被他吮吸得狠了,她忍不住推他。
“怎么了?”男人從她唇齒中退出,抵著她額頭沙啞地問道。
“你能不能輕點,跟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本來就沒吃過……”男人又含住她唇瓣,大手開始剝她衣裳。
阮迎安哭笑不得。
她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為接下來的事擔憂,就他親個嘴都能把人弄得生疼,那種事他知道怎么做嗎?
唉!
不管了,都到這氛圍上了,只能邊造邊學!
想到這,她也不再矜持,摸到他身上幫他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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