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從游朝那拿了二十五萬。
在外生活過大半年的她真的覺得是很大一筆錢了,但開始花起來,卻發現是半點都不經花。
南珠道謝后走了。
回酒店后抱著抱枕發呆了很久,找出手機輕劃。
幾秒后打開電腦,登陸qq,找之前在江南的同事。
敲出字眼不過幾秒,南珠點擊了刪除。
公司和南蹇明是掛鉤的。
只要聯系了,南蹇明有大概率會知道。
南珠不想和游朝牽扯,可也半點不想和怎么變,骨子里都不可能和從前一模一樣的南蹇明牽扯。
南珠把電腦關上給游朝打電話。
游朝聲音冷淡,“有事?”
兜兜轉轉的。
南珠這瞬間感覺時間像是倒轉回了兩年前。
她在游朝的算計下,笑吟吟跟個小丑一樣,脫光了求游朝的寵幸。
為了錢,為了孩子,什么都為。
南珠說:“打錯了。”
她直接把電話掛了,游朝也沒再打來。
南珠這晚去了京市郊區的一家規格不算小的酒吧。
在外面溜達了很久,硬著頭皮進去應聘。
江南是風景區,到處都是酒館。
南珠有次誤入了一條酒吧街。
被不少酒吧老板和經理攔著,問要不要找工作,一天一千,多了三五千上萬也有多能。
主要是賣酒陪酒收小費,跟不跟出臺,自己選擇。
南珠那會最大的事其實不是掙錢,是安撫南蹇明,讓他的情緒穩定下來,變成和從前一樣生活在她身邊。
她怎么可能干。
現在要干。
南珠把帽子摘了,手輕扒長發,明媚動人的笑:“請問你這招人嗎?”
南珠被人領著去后面換上裙子,上崗了。
卻不過半個小時,被個男人攥住手腕,“陪我喝一杯。”
南珠舔了舔后槽牙,直接了當,“一杯多少錢?”
南珠長得漂亮,身材更是絕了。
端著托盤出現,一眼就能讓人看見。
今夜在酒吧里的人都在盯著她。
卻沒幾個敢上去搭訕,因為南珠冷冷清清的,而且很貴氣,隱約讓人感覺像是大小姐下來體驗生活,來玩。
這位也是喝了酒,壯了膽子,加上實在憋不住,又自詡有幾個小錢,才敢拉住她的手腕。
現在聽見她直白的問出多少錢一杯酒,眼睛直接就亮了。
摩擦著她細白的手腕,舔唇說:“你提。”
南珠審視他的手表和衣服,以及無名指上摘了戒指,卻依舊清晰可見的痕跡,眼波流轉間,燦然一笑,伸出手晃了晃,“十萬。”
南珠其實給了他討價還價的空間。
但沒想到這人直接應下了。
拉著南珠坐下,給南珠倒酒。
南珠看酒杯里昂貴的路易,吐氣如蘭的勾搭道:“一杯十萬。”
“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酒吧不遠處的卡座里。
“陳總,您在看什么?”
陳碧云搖晃了瞬酒杯,勾唇輕笑了一聲,“看那位心尖尖上的人到底是什么貨色。”
話音落地。
陳碧云眼眸微轉,看向不遠處盯著南桑的黑衣男人,在他豎起手機對著南珠拍照后,拎出手機打電話,“把游朝人的手機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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