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煜紅著眼睛:“朕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你自己也不行。”
隨著治療深入,燕霽雪漸漸好轉,但劉景煜的疑心卻越來越重。
他秘密調查了所有經手過皇后飲食的人,卻一無所獲。
這毒下得極其隱秘,連太醫院院判陳子行都未能察覺。
秋日的陽光透過窗欞,在燕霽雪蒼白的臉上投下溫暖的光斑。
她靠在軟枕上,手中捧著一碗湯藥,卻遲遲未飲。
這幾日身子漸好,思緒也越發清晰起來。
“松月。”她忽然開口,“明妃那邊......可有什么異常?”
“娘娘是指?”
燕霽雪輕輕攪動湯藥:“本宮中的這毒,下得極其隱秘,太醫院都未能察覺,說明下毒之人不僅精通毒理,更對宮中了如指掌,可誰最想讓本宮死?”
松月神色一凜:“娘娘懷疑明妃?”
“她與劉景麒關系匪淺,劉景麒又知道生死蠱的秘密。”燕霽雪的聲音很輕,“若是我死了,陛下必定也必死無疑,到時候這偌大的江山豈不就會輕易落入劉景麒之手?
若說這宮中有誰既能弄到這等奇毒,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
她沒再說下去,但松月已經明白:“奴婢這就去查。”
兩日后,松月帶回消息時,面色凝重:“娘娘猜得不錯,看守冷宮的太監說,明妃前些日子確實有些反常。”
“怎么說?”
“她時常對著墻壁自自語,有時哭有時笑。”松月壓低聲音,“最奇怪的是,有次她突然說毒已經下了,你答應過要放過我娘的。”
燕霽雪手中的茶盞微微一顫:“可查證過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