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寡居的婦人常在與命婦們的茶會上暗示“公主強勢”“兒子被迫尚主”,甚至私下說公主“不能生育還霸占人子”。
“怎么會?”燕霽雪難以置信,“玄離知道嗎?”
松月搖頭:“陳夫人做得很隱蔽,玄統領似乎并不知情。”
燕霽雪沉思片刻,“那便召陳夫人來問問罷了,本宮倒是想看看,在本宮面前,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第二日,陳夫人便忐忑入宮,來到永安宮正殿。
當這位端莊的婦人跪在殿中時,燕霽雪緩緩放下茶盞:
“夫人可聽說過大不敬之罪當如何處置?”
沒有一絲鋪墊,直奔主題。
陳夫人渾身一顫:“娘娘......此話何意?”
燕霽雪不答,只是讓松月將查到的證據一一擺出。
看著那些白紙黑字的證詞,陳夫人面色由白轉青,最終伏地痛哭:
“娘娘明鑒!老婦只是一時糊涂......舍不得獨子娶了公主后就要搬去公主府......怕他受委屈......”
“所以你寧可毀了兒子的幸福?”燕霽雪冷聲道,“玄離為這場婚事傾盡心血,你這個做母親的,卻在他背后捅刀?”
陳夫人哭得更兇:“老婦知錯了......求娘娘別告訴離兒......”
“看在嘉寧長公主的面子上,本宮可以網開一面。”燕霽雪俯視著她,“但有個條件。”
陳夫人急忙道:“娘娘請說。”
“玄離與公主成親之后,你就安分守己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倘若被本宮知道你仍如從前一般,本宮絕不輕饒!”燕霽雪冷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