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對著小劉恨鐵不成鋼:“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敗家子!”
小劉大夫:“看她挺可憐的,有多的就給她吧。”
劉大夫:“你看誰都可憐!就你老子不可憐!”
馮婞突然來一句:“我有錢。”
別說劉大夫不信,連沈奉都不信。
馮婞就背過身去,伸手往里褲掏了又掏,扒開里褲側邊的收緊繩,然后變戲法似的掏出一顆碎金子來。
沈奉:“……”
還不等馮婞把那碎金子放在柜面上,劉大夫就眼疾手快、善解人意地主動幫她接下,接下的同時另只手還順帶給她把了把脈,唏噓道:“還以為是普通發燒,怎么傷這么重?”
馮婞強撐著精神到現在,絲毫不敢大意,在劉大夫說了這么句話過后,她大概就知道她和沈奉應該是有著落了,便放心地不省人事了。
這大夫應該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否則鎮上的人不會推薦來他這里,還有他門前這條街上占滿了病人,大家都沒有離開,說明他還是在施診的。
他的兒子更莫說,一句話就能聽得出是個心善人。
劉大夫道:“燒成這樣竟還能維持一陣清醒,委實是難得了,得先把她燒降下來。”
小劉大夫:“爹,事不宜遲,那現在把她搬去后院吧。”
劉大夫哆道:“后院哪還有多余的屋子給她躺。”
小劉大夫:“咱們住的不還有一屋嗎,回頭我們在堂屋上打地鋪也能睡。”
劉大夫氣得剜他一眼,但阻止不及,他已經叫沈奉把人抱起,他在前面引路往后院去了。
劉大夫心想,看在金子的份上,他暫且忍忍了。
金子啊,真是想想都心酸,這么久以來,他收到的第一份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