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可以分散往四面八方逃竄,身后追兵便是想追都沒法追。
野匪群也的確是這樣干的,隨著頭目一個手勢,群體當即分散開來。
野匪頭子起初憤恨中又帶著自豪,他們就是草原上的狼,既可以成群結隊也可以單獨行動,他倒要看看那些人怎么追殺他們!
馮婞見狀,亦是對后方的精銳將士們下達手勢指令:隊形散開,折柳負責左翼,摘桃負責右翼,一個都別放過。
于是將士們很快便在折柳摘桃的帶領下有序散開,往各個方向追去。
反正那一個野匪頭子,既不是她們少/將軍的對手,也不是皇上的對手,有少/將軍和皇上一起去追,不足為懼。
周正見折柳摘桃分開行動,沒人安排他,那他就堅定不移地追著皇上而去。
很快,那野匪頭子就為自己的決定而有些后悔了,心里也完全自豪不起來了,因為他的團伙分散開了以后,也沒能替他引開追兵,反而有兩個人對對直直地朝他追來,并且在一點點拉近距離。
那兩個人他剛剛見識過了,其中任意一個都他都不是對手。
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娘們兒,手下不是說她是要賣去關外的小媳婦嗎?
就那窮追猛打的架勢,潑婦夜叉還差不多,幾把個小媳婦!
野匪的馬,也是常年在山坡草原上奔跑的馬,十分耐跑,一般的馬還追不上,只是遇到軍中的馬又不一樣了。
尤其是像飛火那樣身經百戰的戰馬。
飛火在夜里奔騰起來,姿態昂揚、英氣勃發,那頭鬃毛在風里搖曳出波浪的弧度。
它耐力好且好勝心又強,勢必得把前面那兩匹憨貨給追上。
于是它成功追上了沈奉的馬,又卯足勁去追野匪頭子的那匹。
沈奉見馮婞趕上他并逐漸跑到他前面去了,便更加奮力驅馬,試圖趕超回來。
三人在草原上你追我趕,全然不管跑到了什么地方。
而周正在后面眼睜睜看著自己與他們的距離越拉越遠,只能干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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