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醉眼赤紅地也瞪著馮婞,有些惱,又有些恨:“這是我與她的事,與你何干?難不成就因為我叫了她的名字,皇上就要誅我九族不成?”
馮婞:“……”
馮婞:“好好好,那我走?”
沈奉:“你敢走!”
馮婞見兩頭都勸不動,最后只好勸周圍的百姓:“都莫看了,莫看了,回家去吧。給他們一點時間和空間,這點小事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處理好的。”
百姓們:“這么一場三角大戲,我還以為皇上是主角,卻沒想到竟是個串場的。”
“要放在以往,少/將軍還總是追著迫著阮家郎叫她的名字,不要叫她少/將軍,只可惜阮家郎總是一口一個少/將軍。如今卻是反過來了,阮家郎怎么還突然叫起少/將軍的名字,只不過少/將軍卻不愿聽了。”
“你愿意的時候我不愿意,我愿意的時候你卻已經不想了,大概這就是物是人非吧。”
聽見人們的說論,阮玉酒勁突然就泄了,整個人變得十分頹喪。
也是,物是人非,非他之力可以改變,他在勉強什么呢。
從前的人,而今是連他叫她的名字都不想聽了呀。
最終,他沒了聲氣,轉身便踉踉蹌蹌而去。
百姓們自動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沈奉冷著臉也沒有阻止,更沒說像其他兒郎那樣,讓周正收拾一下他。
馮婞卻嘆道:“就讓他這樣走,真叫人不放心。”
沈奉眼神刀她:“怎么,你還想去送送?”
馮婞:“我去多不合適。”于是就讓折柳摘桃去,負責把阮玉安全送回阮家去。
圍觀的百姓們這才陸續散了。
沈奉拂袖便冷冷轉身往回走。
狗皇后就是這樣,理直氣壯,即便遇到拉扯不清的事情時,她也心安理得,該做就做想做就做,完全不會為了避嫌而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