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摸摸下巴,呲道:“我回來也有幾天了,怎么竟沒有見到他。你不說我都還沒想起,你今日見到他怎么樣?他還好嗎?”
沈奉黑著臉:“你還敢問我你的老相好好不好?”
馮婞嘆道:“莫要亂說,人家還是清白的。要不是你那圣旨下得及時,他可能才會成為我相好兒。”
沈奉咬牙:“你是不是還對他許諾,要把他接去京城?紅杏,你真把朕當死的?”
馮婞又嘆:“噯,那也是等你死了以后的事嘛。”
沈奉:“……”
沈奉一臉猙獰地伸出兩手就掐馮婞的脖子,一邊掐一邊晃:“老子就是死了,也得從棺材里爬起來拉你一起上路!”
馮婞翻了翻白眼,雙手無處安放,只好也回掐他脖子,好說道:“棺材裝殮的時候都是封死了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從里面爬起來。這個你放心。”
兩人互掐,掐得臉紅脖子粗的。
最后沈奉覺得自己快上不來氣了,他都沒怎么用力,可這狗玩意兒還在使勁掐他。
沈奉艱難出聲道:“你、想、掐、死、我、嗎?”
馮婞:“我們、馮家、的女人、決不服輸。”
最終,他只能被迫先松手。
他一松,馮婞也就松了。
馮婞深吸兩口氣,對喘成狗的沈奉道:“這就像拉皮繩,你緊它就緊,你松它就松。”
沈奉氣道:“不怪那塞勒少主整日罵你人渣,你要不要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馮婞道:“我雖愛好兒郎,可我又沒對他們做出過喪盡天良的事情來。都是過去的事了,那阮郎我曾經是覺得喜人,只可惜他又沒答應跟我相好,我跟他示好他覺得我輕浮,我說我喜歡他那張臉,他又覺得我膚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好看的東西人人都想多看兩眼,我要是說我不喜歡看,那不顯得我太虛偽么。”
沈奉冷冷道:“看人豈能只看容貌。”
馮婞:“那還看什么?看身材?我要是叫阮郎脫光了給我看看,他定又要罵我流氓。”
沈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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