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干不起來,她兒在中間,她看在她兒的面上沒發過難。”
馮婞:“可見兒是她的心頭寶,為了兒,她容不下你,但又不能不容你。”
摘桃也問:“那你和嚴書生相處得怎么樣?對他可有改觀?”
折柳:“這段時間他為考取功名十分努力,一切相安無事。不過不重要,反正以后各不相干了。”
摘桃嘆一聲:“好好個兒郎,你照顧了他兩個月,竟連碰都沒碰。反正你跟他也沒個以后,又見不上面了,他老娘容不下你,還不如走之前耍他一耍,互不負責。”
折柳:“就他那身子骨,我要是耍他一耍,他怕是得橫著進考場。萬一他考中了呢,以后豈不是還要見面,那就說不清了。”
馮婞:“也罷,天涯何處無芳草,錯過這個好兒郎,還有下個好兒郎。”
摘桃:“你還派人去調查嚴家,是為什么?”
折柳:“想看看嚴固究竟知不知道我和皇后的關系。”
摘桃:“他若是知道你的身份,說明他對你苦苦糾纏一開始就有所圖,可他要是不知道呢?”
折柳:“我暫時還想不通,我有哪里值得他惦記的。通常不都是我們惦記別人嗎?”
馮婞吃口酒,道:“你也不要想不通,我們除了沒文化,其他的也不差。打又能打,殺又能殺,上得了戰場也上得了床榻,俘虜得了敵人當然也征服得了他。”
摘桃:“可能正因為他有的你不稀罕,而你有的他卻很羨慕,所以才對你念念不忘。他老娘應該不知道你的來歷,不然不會是那個態度。”
折柳:“我知道他娘肯定不知道,他娘將我當做別人家的丫鬟,也沒專門派人去打聽我。”
馮婞:“那你覺得那書生呢,可是知曉了你對你有所圖?”
折柳想了想,道:“覺不出來。”
摘桃:“已經很少能有讓你覺不出來的人了。”
折柳:“隨著相處下來,你會覺得他越來越真誠,他的所有行,都沒有破綻和端倪。”
摘桃:“如果是這樣,他要么隱藏得極深,要么就是真的對你一心坦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