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固道:“我此次赴京,賃了個院子暫居。我想,若是讓你有空來與我敘舊,你定是不會來的吧,那我又該去何處才能再見到你呢?”
折柳:“沒事就不要見,安心讀書吧。”
嚴固笑道:“那總要叫我知道我真有事的時候又該怎么找你吧?”
折柳想想,道:“有事就去街對面的湯圓攤上,我偶爾會去那里吃湯圓。”
嚴固也沒勉強,只好道:“好的吧,我若是有事尋你的時候,就去那湯圓攤上央攤主帶個話,等你下次去那里時就知道我找過你了。”
從雅集里出來,折柳尋到了街對面的湯圓攤,此時馮婞和摘桃已經坐在那里吃上了,并且給她也叫了一碗。
她出來時,她的那碗剛出鍋,熱氣騰騰的。
摘桃:“少/將軍說你快出來了,你還真就這么快出來了。”
折柳:“我跟他不是一類人,又沒什么話題聊。”
摘桃對此表示理解:“我們又不愛讀書,讓你跟他吟詩作對,屬實無法想象。”
馮婞:“無妨,我們雖是粗人,但我們也粗中有細,吟詩作對我們不行,但暢談人生我們在行。”
摘桃:“我們賞了這么久的兒郎,那嚴家公子的樣貌算是出類拔萃的了。”
折柳吸著湯圓,興致缺缺:“他家家教甚嚴,他家老母也對他十分嚴厲,他不是個隨便耍耍的人,要是耍了他,興許他家里還要追究,沒完沒了。所以這種人趁早沾都莫沾。”
馮婞:“這戲耍兒郎,除了少年和人夫以外,的確也要挑耍得起的耍。要是耍不起的,太過正經的,你把他耍了,他一時想不開,的確麻煩。”
見折柳無甚興趣,三人吃完了湯圓,起身就利索地走了,轉頭便將這嚴家公子拋諸腦后。
只不過后來湯圓攤那邊給折柳傳了消息,說那嚴家公子去了兩次,也問起了她。
折柳便問:“他問起我是有什么事嗎?”
“他沒說,好像就是希望能見見。”
折柳:“沒事有什么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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