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那你不好好溫書,怎么還在這里蹉跎?你莫非也是什么八大才子之一?”
嚴固:“說來慚愧,我本不想參與,只是友人極力相勸,便來這里切磋一二。”
主持者見嚴固和那幾顆老鼠屎說話,便過來問了一嘴,嚴固道:“她們是我朋友。”
主持者總算給出個笑臉,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原來是嚴大才子的朋友,失敬失敬。”
后來嚴固直接讓人把畫作取下來,他卷裝起來,遞給折柳:“給你。”
折柳:“我不買這個。”休想讓她花錢買些沒用的東西。
嚴固:“送你的。”
折柳:“我不適合收藏字畫。”
嚴固:“沒人能比你更適合收藏它。”
馮婞便勸她:“既然是送給你的,你就收下吧。不然回頭要是被別人給買走了,豈不是就看見你蹲在墻頭像蹲茅廁一樣的畫面了?”
摘桃:“就是,收下吧收下吧,寧愿自己看見也別讓別人看見。”
嚴固:“……”
嚴固試圖解釋:“那陣子,姑娘的腿剛養好,喜歡翻院墻進出,因而在下一時興致所至,才畫了下來。”
最后折柳聽勸收下了,道:“你畫得不錯,下次別畫了。”
馮婞和摘桃給兩人留了足夠的空間:“你們相識一場,而今重逢,不妨先敘敘話,我們去外面等你。”
折柳心想,雖然相識又重逢,但好像她沒什么好跟他敘的。畢竟他看起來在這京城融入得還不錯,又不像小劉大夫那樣處處碰壁、讓人操心。
于是折柳就叮囑他一句:“你不是要考試嗎,就多讀書吧。”
嚴固點頭:“今日回去以后,怕是又要有些時日不得出,你放心,我有在讀書,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折柳:“你心里有數就好。既然到了這里,有什么事你就開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你好好努力。”
嚴固:“我倒是真有一事。”
折柳回頭問:“什么事?”她想,只要不是太難辦的,他既然開了這口,那她能幫的還是得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