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的確是難以自持,在得到董太醫的講解以后,他毫無壓力,徹底放飛,不用再擔心子嗣問題,完全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他放任、他沉淪,他上下求索、他賣力瘋狂。
他的愛意和占有欲在床上到達了頂峰。
他不光愛她,他也想得到她的愛,想得到她更多的回應,想讓她全心全意地只屬于他一個人。
至于以前的那些自我催眠,什么他腦子里不可能只有情情愛愛、他不可能為情所困、更加不可能為了皇后做出什么失智之舉一類的鑿鑿之,全被他拋諸腦后,他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聽她說愛他。
起初沈奉只是一遍遍問她:“馮婞,你愛我嗎?你心里可有愛我?可有像我愛你一樣愛著我?”
后來沈奉便咬著她耳朵說:“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不能再有旁人了。你多看誰一眼,我就想打他。”
到最后,他則是一遍遍低低細語:“說你愛我,說給我聽好不好?你能不能多愛我一點?”
馮婞:“少說,多做。”
沈奉:“我不光跟你做,我還要多對你說。”
馮婞隱約笑了一聲,那笑也異于平時,隔著門傳出來時,有種難以說的風情。
她道:“床上多說說調情的話也能助興,那你不妨再求求我試試。”
沈奉:“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求人。”
馮婞嘆一聲:“在床上就不要擺架子了嘛。”
結果沈奉話頭一轉,卻又滿是放低放軟的姿態:“不過在床上和在朝堂上不一樣,在床上我不是一國之君,我是你男人,我求求你也無妨。”
而后他便一邊埋頭苦干,一邊啞著聲音道:“我求你,多愛我一點,好不好?我想要你愛我。”
馮婞:“……”
她瞠了瞠眼,聽了這話說不意外是假的,原本只是想逗一逗他,沒想到他還真求起來了。
沈奉沒等到她的回應,便又道:“求你愛我,你聽見了嗎,我要你愛我。”
馮婞道:“通常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我都是有求必應的,何況還是在床上。”
說罷,她突然翻身把他騎住。
沈奉哪里還顧得上說話,一張口就忍不住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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