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常:“你我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這沒毛病。”
說著他站起身,推著她的輪椅出書房,交給婢女:“帶王妃去整理梳妝一下,晚上有宴。”
隨后平安進書房來收拾,有些擔心:“王爺就不怕王妃對帝后當真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么,真要連累王爺就糟了。”
沈知常道:“她真要做出出格的舉動,那也是不甘心前塵往事,與當初她教唆人去炸皇陵完全是兩碼事。我娶她為妻,替她與皇上遮丑,我何其無奈。”
平安恍然:“王爺也是受害者。何況王妃身邊已經沒有暗衛替她辦事,她再怎么出格,總不能去行刺帝后吧。”
沈知常輕嘆:“她要是按捺不住,再次惹怒了皇上,不知皇上可還能容下她。”
平安隱約明白了他家王爺的用意,但又不知道自己明白得對不對。
王爺莫不是想用王妃去挑撥帝后,又想借皇上之手除去王妃。
雖然王爺嘴上不提,可他定是覺得王妃的存在十分礙眼。
明明不喜歡她,甚至是厭惡她,卻還不得不供養她、善待她,讓她做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如今留著她也已經沒什么作用了,或許還能借她對帝后的仇恨再發揮她最后僅剩的一點余熱。
他從未見王爺對哪個女子付出過真情,女子在王爺手上,也不過是有用或者沒用的棋子。
平安覺得,雖然王爺涼薄,但王妃絲毫不值得同情。
誰叫她當年便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左右搖擺,注定也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
寧姎回到房里,婢女給她梳妝。
梳到一半,寧姎就拉開自己的妝匣抽屜,把所有值錢的珠寶首飾打包裝起來,便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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