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我先前說的那些話我想收回。”
馮婞:“你快去繼續查你的線索吧,這里不適合你。”
沈奉:“……”
算了,他堂堂帝王,豈會被這點財寶所誘惑。之所以覺得有點虧,可能是因為得跟她搶著才很香吧。
董太醫也醒了,先去看看阮玉的情況,再來看看沈奉,詢問還有沒有昨晚那樣頭昏腦漲、胸悶氣短的癥狀。
不提還好,一提沈奉就有些郁悶。
因為睡了一覺以后,那種感覺已經完全沒有了。
沈奉沉著臉不說話。
董太醫診了一番,道:“脈象平穩,氣色也好轉,應該無大礙了。這女子的身體,是最忌諱生氣的了,皇上想開一些,就不會得那些奇奇怪怪的病了。”
他如今也算是帝后的心腹太醫了,帝后什么情況,他也一清二楚。
沈奉:“……”
而阮玉的情況依然十分嚴峻,這寨子里條件非常有限,必須得盡快把他轉移,才能更好的醫治。
當天馮婞把寨子搜刮完,便準備啟程離開。
只是這里離西北城中尚有數百里之遙,折返回去阮玉哪禁得住奔波,馮婞便決定先去沐禮關安頓,等他傷情好轉以后再返回不遲。
這里離沐禮關最多也只有幾十里的路程。
只要行程抓緊些,天黑之前能夠趕到。
說走就走,阮玉被安放在一輛板車上,四周用木框架著,用厚布蓋著,算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馬車,雖然簡陋但可以避免風吹日曬。
板車上也鋪上了厚厚的棉絮,避免顛簸。
馮婞帶著隊伍盡快往沐禮關趕,路程才去一半,不想就遇上了另一支隊伍,也正匆匆往這個方向來。
對面隊伍見得這支軍隊,很快為首的人就下馬,快步朝這邊走來。
待走得近了,馮婞和沈奉都認出了他,可不就是沐禮關的守備謝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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