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女人不再來回咕涌著,大多都是男人已經完事。
祁嚴抬頭,看向一臉發愣的祁律,爾后輕笑一聲:“你不是早泄了吧?”
他當然不承認,一臉正氣地回道:“沒有,我只是暫時休息一下。”
祁嚴也不多深究,低頭斜眼看到滿臉情欲的女人,索性兩根手指插入對方的嘴巴里,同里面的小舌來個天翻地覆。
下面吃不飽,上面總要喂喂。
他的確沒想到會這么快射精,大概是多年沒有過性事,再加上女人本身就比其他女人來的更加緊致,一時之間把控不住。
男人的雞巴很快再次勃起。
他沉口氣,這次肯定不能在兄弟面前出丑。
龜頭慢慢地刺進花穴入口,如水磨豆腐一般緩慢而又堅定。雞巴進來的一瞬間,陰道壁驟然縮緊,立馬擋住來人的進入。
光是穴口,就勒得很緊,只進了個龜頭,就有些舉步維艱。
他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么多,雙手撐在對方的身側,微微壓下腰身,猛的沖了進去。
雖然許久沒有床事,但過去那些荒唐的日子很快就浮現在腦海里,玩法趣味都一下子涌了出來。要不是他哥壓在,恐怕他還想多玩幾個花樣才行。
肉棒緊緊的貼著逼肉,契合得十分完美。
即使女人的臉上是憎惡,但天生淫蕩的花穴已然緊緊咬住了男人的龜頭不斷吮吸著。
他在對方的身上不停地咕涌著,來來回回地抽插。不過一會,就開始有些喘息起來,呼哧呼哧地熱氣噴在女人的臉龐上。
他不愛運動,這些年還把自己身體折騰的越來越差。比起他哥,身體素質這方面肯定不如。
還以為沒什么影響,但在床事方面卻突出的很是明顯。看來以后也得學他哥好好去鍛煉,強身健體。
雞巴一下又一下的戳到花心,爽得男人爆起粗口。對方加快了搗弄速度,抱著她的腿連連沖刺,爽得翻天。屁股夾緊,快速插入好幾次,又一次射進了小逼深處。
這回的時間比上次得要長上許多。
他得意洋洋,覺得自己沒在他哥面前丟臉,讓阿歡失望。
“你好了沒有?”
祁嚴站起身來,已然將皮帶解開,西裝褲上的拉鏈都已經拉下,露出里面的灰色內褲。灰色內褲下包裹的那一團盤踞的猛龍,正悄然抬起了腦袋。
“該我了。”
操逼hhh
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穩穩沉沉地踩著柔軟塌陷的大床上。趙又歡甚至還來不及起身逃脫,就已經被男人的身軀實實地壓在了身下。
對方英俊的眉宇深深皺起,幽暗的眼眸正將她裸著的身體打量得一清二楚,從她的乳房,到印有祁律手印而泛紅的腰肢,最后到那處潔白無暇的隱秘地帶。
那處光潔如玉的陰戶正微微泛紅,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再往深處看下去,還能看到小逼里有精液流出,一點一點的落在皺得亂七八糟的床單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那是屬于男人特有的味道。
對方的眼神,盯得她直發毛。
這種恐懼的感覺從腳尖蔓延至頭皮,迫使她繃緊了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正隨時等待男人對她的判決。
她不明白祁嚴一直盯著她,卻遲遲沒有動她下手。
這種性愛之前的折磨遠比性愛過程更讓她感到恐懼。
他皺著眉,在女人那片泛紅了的陰戶下打量了許久。
據說草原里的野獸生性兇殘,對待獵物和配偶都是如此。倘若配偶生下過其他野獸的孩子,就會將其咬死,迫使對方失去孩子,提前發情,與其性交,誕下自己的子嗣。
他沉著臉,手指接近對方的私處,直直地逼向小逼入口,突如其來的插入。那里面剛灌滿了另一個男人的精液,他當然要清理干凈,才能開始自己的進食。
手指在小逼里攪得天翻地覆,兩根手指被柔軟的陰道壁包裹著不停的挖掘著灌進深處的精液。她抓著身下的床單,覺得小腹一收一收的發緊生疼。
精液被搗鼓出來,流在床單上,弄臟了手指。
男人無所謂,隨意的用床單擦了擦。將對方的雙腿掰開,架在自己的腰上,爾后拉下內褲,露出一條如蟒蛇般令人窒息的龐然大物。
她低頭望去的那一瞬間,渾身打了個冷顫,覺得這東西插進下體可能會死,甚至腦海里突然萌發出起身跳起來逃跑的可能性。
如果她這么做了,一定會被男人打死。
這個暴力狂,下手從來都不留情。
他的身軀如一座小山似得壓了下來,握著雞巴上下擼了兩下,調整自己的狀態,龜頭頂在小逼入口,淺淺的探入又慢慢地拔出。來回幾次后,終于下定決心,將雞巴緩緩地深入,插進女人的小逼深處。
那根粗壯如嬰兒手臂般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全根塞進了女人的花穴里。疼得她皺起眉頭,肚子緊緊地發疼。
其實剛才和祁律已經有過一次,按理說她應該沒那么緊致,但偏偏覺得男人的雞巴如同刀刃,劃開她最柔軟的壁肉。
那里面緊致溫暖,四面八方的陰道壁緊緊的抓住他的肉棒,完美的貼合著他的雞巴。剛才才被男人開墾過的小逼,竟然還如此緊致,但又不缺乏彈性,能夠將他包裹其中。
有時候他懷疑自己對這個女人這么念念不忘,八成都是因為對方有這么個名器在身上,所以讓他對其他女人沒了興致。
他縮緊臀部肌肉,捧著女人的屁股,來回挺動著。不需要對方的迎合,自己就能將胯部貼在對方的陰戶上不停地抽插。
交合處的水聲漸漸響起,那都是剛才性事里留下的濕潤。這會兒變成了天然的潤滑劑,助力著他的性事。
“疼……”她的臉漸漸發白,雙手試圖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被對方猛地壓下來,兩顆渾圓的乳房被壓扁著疼得她叫出了聲:“啊!”
“裝什么裝?”他壓低聲音,在女人耳邊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疼也得給我忍著!”
雙手捧著女人的屁股,不停地搖擺著,雞巴快速猛烈地鑿進小逼深處。龜頭每每都碰到宮頸口才抽出,爾后還來不及反應又是激烈地插入。
祁律在一旁,眼睛盯得發直。
看著他哥和阿歡的性事,內心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但肯定是羨慕多上一些,身體素質好在床事上也有體現。
她咬著牙,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生理上的快感。身下被鑿開的逼孔,已經成為了她痛苦的來源,不停地折磨著她。
他不管不顧,依照自己的快感,來回猛烈地抽插著女人的花穴。情至濃時,甚至還會高呼一聲,滿滿的爽快。
兩顆肥碩的卵蛋不停地拍打著女人的陰戶,淫水流下來亂七八糟的濺開。
她本來覺得自己能夠忍著,忍到男人發泄完畢。但到底還是堅持不住,兩只手顫巍巍地攀住了男人的手臂,就連聲音都在發抖:“祁嚴……我真……真的很疼……”
她的臉煞白,滿頭大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女鬼一樣嚇人。
男人停了下動作,抿著唇看向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在審視對方的神情,看對方有沒有說慌。雞巴停在陰道里不動,但是媚肉卻自動吮吸著棒身。最后他還是抵不住誘惑:“忍著,等會就好了。”
他開始大力抽插著,抓著女人的屁股快速的沖刺,針眼大小的逼孔已經被粗壯的肉棒塞成了一個洞,兩邊的媚肉都被撕裂成最薄充血的模樣。
祁律在旁邊看著,瞳孔慢慢縮緊,盯著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合處睜大了眼睛:“哥、哥……流血了!流血了!”
他迅速反應過來,朝著身下看去,才發現交合處那一灘血跡紅艷艷地逼近人眼睛里。
“操!”
這會兒他已經沒了心情再繼續下去,迅速拔出肉棒,那上面也糊了一層血跡在上面,有些滲人。
從女人身下的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像是止不住一般,侵染了大面積的床單。
祁律盯著那灘血跡,呆愣愣地,望著那灘血跡失神,顫抖著聲音不敢置信:“這么多血……哥……阿歡不會是被我們玩死了吧……”
“放屁!”他淬了一口,坐在床上,身下的那團雞巴赤裸裸的露出來。沉著臉,黑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女人身下的那灘血:“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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