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漂亮的雙腿就像美人魚在海中搖擺的雙腿,然而是受到拘束,限制自由的擺動。那更像是一個弱者的抵抗,他能看到祁嚴的粗壯的手臂正捏著對方的脖頸。
這時候他什么也顧不上,一個勁地擔心對方,連忙跑上前去勸阻男人:“哥,你別傷到阿歡,把他放開啊!”
他伸出手想要掰開祁嚴緊捏住女人的大手,但實力懸殊,撼動不了。只能看到趙又歡通紅的臉,和不停掙扎拍打著的雙手,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她外面蹦出一兩句罵人的話。
聲音小,但大概能知道個意思。
總得來說,都是罵娘罵爹的那些粗話。
他哥沒想把阿歡弄死,他心里松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坐在床邊,手足無措,都不知道做些什么的好:“哥,你能不能把阿歡先放開,有事好好說。”
祁嚴冷哼一聲,大手仍然攥著對方的脖頸沒松開,牢牢控制住,輕而易舉:“這女人罵我斷子絕孫,背地里吃避孕藥不想懷孩子,總得給她一個教訓。”
隨后手上的力氣猛地加大,捏得對方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祁律眼睛尖,看到她臉紅不對勁的瞬間便高呼著讓對方小點力氣,別傷到她。
他當然也是知道他哥背地里沒少偷奸阿歡,但他沒什么話語權,他哥也不會聽他的,只能在對方過分的時候提及一下,免得惹到阿歡,又發生像當年一樣的事情。只不過沒想到他哥竟然還想著生孩子這事。
連床第之歡阿歡都不愿意做,更別說生孩子了。
他嘆了口氣:“你明明知道……”
“我無所謂。”男人冷笑一聲,垂眸打量一眼身下的女人,白瓷釉底的肌膚微微泛紅,纖細的腰肢和漂亮的雙腿,掙扎之時便若有若無地秀出那片隱秘的三角地帶,真是誘人:“你很久沒上她了吧?要不要試試?”
祁律身子一僵,竟莫名其妙地低頭看了眼女人的裸體,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起來,爾后堅定的搖了搖頭:“我……算了算了……”
他都不知道當了好幾年的和尚了,食肉動物被迫食草。這些年都是靠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更別說趙又歡回到他身邊之后,礙于她的心思,從來沒想過去冒犯她,生怕惹了她生氣。
“你真不上?”祁嚴笑起來:“你那地方都支棱起來要把你褲子頂破了。”
他連忙偏過身子躲過對方的視線:“這又不能怪我……男人的生理反應不是挺正常的嗎。”
身邊躺著一位裸體美人,美人還是自己心上人。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下面的雞巴都能硬到充血。
他們調笑著,你往我來,壓根沒注意身下女人的想法。
似乎操不操對方,都看自己的心情,至于女人的心思,都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趙又歡兩只手攀著對方的手臂,拼命地掙脫桎梏,扯破嗓子地臭罵面前的兩個男人:“狗雜種……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兒……”
祁律一點都沒感到難過,這些話壓根就不能戳中他的點。反倒是琢磨起來女人是不是又開始生他的氣:“阿歡,我哥弄疼你了嗎?”
祁嚴一下子攥緊,讓她猛地說不出話來,什么都回不了。
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擺在面前的肉自然也想要有品嘗的欲望。但內心還是有些掙扎,兩面交織著做不出來。一方面覺得自己不應該做讓對方不喜歡的事,另一方面又抵抗不住身體上的欲望。器餓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你上不上?”祁嚴有些不耐煩起來:“不上就滾出去,別耽誤我干事。”
他仍舊坐在床邊,也沒其他的動作,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拒絕還是沒拒絕。
祁嚴倒是被他這個樣子給弄笑了:“你在這里裝圣人給誰看?你年輕那會可沒比我好到哪里去,除了非洲那些女人的黑逼,你都要環游全世界了。”
“你能不能別說這些?”他覺得祁嚴故意在阿歡面前說他的壞話,女人都是不喜歡聽到男人的風流韻事的,會覺得這個人心性不定,不適合做伴侶。
“我倒是操了她好幾次,你看她有敢對我發火的時候嗎?”他完全把之前被砸傷腦袋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多發泄發泄,對身體有好處的。”
祁律坐著,想了半天,慢吞吞地爬向趙又歡的方向,彎腰對著她的耳朵輕聲道:“阿歡,你能給我一次嗎?”
他聲音又輕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很讓人惡心:“我都好久沒和你在一起了,你都和我哥這么多次了,給我一次也沒關系吧?”
她憋紅著一張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兩兄弟很有默契的換了個位置。
祁嚴仍然禁錮著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將位置留給祁律,讓他大顯身手。
他沒脫完,在祁嚴的面前總覺得脫完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年也一直沒和他哥玩過多人游戲,一時之間還有些拘束起來。
皮帶扣解開,聲音清脆響亮。
那種感覺對于趙又歡來說是極為陌生和恐懼的。
她被迫壓在床上,腦袋只能望著天花板。可是身體卻能輕易的感觸到有一具溫熱的肉體貼了上來,那下面的三角地帶突然和一根巨大的不明物體親密接觸著。
祁律跪在床上,從內褲里掏出已然高昂粗壯的龐然大物。雖然這些年來身體不好,有些瘦弱。但身下的大雞巴了不會隨著身體的瘦弱而有所變小。
那根龐然大物,挺直粗壯,上面青筋暴起,看起來異常丑陋。深褐色的包皮,幾近黑色。龜頭上的馬眼激動得分泌著不明液體,那下面的棒身才是實打實地讓人害怕。
這兄弟倆在床事上都是天賦異稟。
祁律的特點就在于肉棒棒身夠粗,比起龜頭,還要來得粗壯。初進時,女人并不會覺得有多么難受,只有等全根沒入,才知道漲到發疼。
很長時間沒操弄女人,都有些陌生起下一個步驟起來。
但是男性在床事方面向來都是無師自通,他將女人的腿分開,那處美麗誘人的私處便也隨之露出,兩瓣陰唇包裹著讓男人沉醉其中的花穴入口,讓人垂涎欲滴。
他吞了口唾沫,又覺得雞巴更疼了兩分。
小心翼翼地將身體壓在對方身上,用手抓著雞巴去探測對方的蜜穴,想要鉆進其中好好享受一番。低頭看到趙又歡鐵青的臉色,和眼眸里隱隱透露出來的厭惡,他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臨陣脫逃。
但實在是受不了。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對方有過性事了。
長時間的接觸或許不足以安慰他心中對于當年死亡的那片恐慌,只有擁抱到對方真實的肉體才有可能改變自己。他咬耳朵,輕聲安慰道:“阿歡,我會很輕的……”
第214章祁律的肉hhh
龜頭在肉縫中上下滑動,來來回回尋找著那一塊凹處,手握著肉棒,好幾次都沒找到入口。畢竟這些年也是真的素著,沒碰過女人,不像他哥一般,有老婆有情人,壓根就沒空窗期過。
祁律面露慍色,有點想低頭看看小逼入口的位置。又礙于他哥也在盯著他的舉動,生怕在對方面前丟臉。于是硬撐著不看,就憑腦海里浮現出的經驗試著插入。
女人的小逼像是一塊柔軟的發面白饅頭,中間微微露出一條縫,看起來很是誘人。
龜頭在縫里來回摩挲著,偶爾點一點已經直挺起來的陰蒂,惹的女人渾身發抖。
那一處凹陷很快就被找到,龜頭點在上面,用手微微壓一壓雞巴,便入了大半根肉棒進去。
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猛地進入這片緊致多汁的美妙地帶,一時之間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全根沒入,疼得她一下子叫喚起來。
祁嚴坐在一旁,松開抓住女人脖頸的手,卻也沒閑著,將手放在了女人兩顆渾圓飽滿的乳房上來回揉捏著。他抿唇,神情自若,祁律那小子的舉動自然是一五一十地看在眼里。
雖然說是他提議讓對方先操這女人,但心底還是有些不悅,也不好表露出來,于是使勁捏了一把女人的奶子,將氣發到對方頭上:“還沒操你就爽了?”
趙又歡猛地抬起半個身子,咬了一口對方的手掌,狠狠地,牙印清清楚楚地顯示出來。
祁嚴下意識地想要扇一巴掌過去,手都抬了起來,黑眸掃到對方乳房上面紅彤彤的手掌印,到底還是放下了手。轉而又開始鉗制對方的手臂,低頭去啃咬乳頭。
祁律沉陷在肉欲里,完全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斗毆。
整根雞巴進去的時候,渾身都忍不住打了個篩子。那里面的逼肉緊致地包裹著棒身,來來回回的吮吸著龜頭的馬眼。不斷的擠壓著,吮吸著自己的龐然大物。
他雙眼瞇起,干勁十足,一次又一次地沖進女人的小逼深處,完全不知疲憊。
想到前段時間,他哥占了阿歡這么久,享受了這么多次這樣鮮嫩的花穴,一時之間反而還覺得有些對自己不公平起來。
但他也不像他哥那樣,總是硬來。
于是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同對方說話:“阿歡……我、我下次還能和你上床嗎?”
她哪里顧得上,祁律和祁嚴,上下其手,疼痛和酥麻并肩同行,嘴里胡亂的嗚嗚著聽不出話。
“那、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他喜笑顏開,默認對方同意,沒想到花穴里的媚肉不合時宜地咬了他一口,龜頭控制不住竟然直接射精進子宮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