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女人無名指上傷著的地方,雖然已經不太明顯,但還是能被男人捕捉到修復過后的傷口。
他覺得有些不對,但一個月前的事情,又難免有些記不起來:“你去過藥店嗎?”
他記得她手上有貼過創口貼。
在外面受傷,肯定不是在家里找管家拿的創可貼。
趙又歡身體一僵,沒想到對方這么敏銳,問起這個問題,連忙回復道:“是喜妹去藥店給我買的創口貼。”
話說出口,立馬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話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果不其然,男人的臉慢慢沉了下來,像惡狼一樣陰森森的黑眸,陰鷙狠厲,嚇得在場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趙又歡,你覺得我生育能力有問題,還是你生育能力有問題?”
她緊緊攥著被褥,不敢回話。
誰都沒問題,但是沒懷孕,就有一定的問題。
他冷笑,宛若深潭的黑眸,像是要吃人:“去讓人把這房間搜一下,里里外外的全部給我搜干凈!”
瘋子
她躺在床上,莫名地感到背脊骨發涼,甚至極為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對于眼前這個瘋子,想要避而遠之。
避孕藥被藏在衣柜里的角落,層層疊放的衣服之下的隱秘地方。說起來她就吃過一次,多余的是用來備用的,畢竟事前防衛沒什么辦法,事后總得解決這個問題。
那群醫生退了下去,乖乖地將嘴巴閉緊,一不發地離開。
她抬眸只能看到男人收緊的下顎,輪廓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能割開一切柔軟的物體。
祁嚴的臉陰沉著,薄唇緊抿,黑眸里的戾氣濃重,比往日里看著要更加嚇人幾分。打電話給管家,叫了好幾個仆人上來,誓必要將這間臥室翻個底朝天。
連侯在餐廳一旁的仆人,都被叫了上去。
祁律喝了口湯,看著眼前的局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大概是他哥和阿歡之間又鬧了些矛盾,吵得不可開交,把房間里的東西弄得亂七八糟,于是找人上去打掃?
他不知道,把管家拉過來一問,對方也說不清楚。
畢竟祁總吩咐下來的事情,不會告訴他一個下人理由是什么。
一排的人穿著統一的著裝,個個都垂著頭木訥的站在房間里。得到了主人的一聲令下后,便通通鮮活了起來,開始將她的房間翻得亂七八糟。
那些連她都忘記了的小玩意兒,也全部都被翻出來展露人前,毫無章程地翻亂房間里所有的東西。祁嚴遺留在抽屜里的幾根香煙和打火機,她洗干凈了的內衣內褲,竟然全部都搜出來往地上堆積。
整個就一盜竊犯罪現場。
那些仆人里,大多數是女人居多,因為她們做事夠細心。但也有不少的男人在祁家當仆,畢竟工資高,也不會覺得自尊心受損。
房間里還站著老管家,而她的內衣就這么赤裸裸地丟在人前供人觀看……縱使對方的眼睛壓根就沒往這邊看過來,她仍然覺得羞愧難當。
趙又歡順手抄起旁邊的枕頭就朝著男人扔了過去,咬牙切齒:“你今天要折騰到什么時候才罷休,剛才是逼著我驗孕,現在就開始讓人翻我的東西?!”
男人微微側過身子,很輕松地就躲了過去。背著手,一心只盯著仆人們清理出來的東西。
她有些心慌,眼見著那些人將她所有的東西都搜羅了出來,藏在衣柜里的避孕藥也不知道能不能瞞住。沖到男人身邊去,死死地盯著他們搜羅出來的東西。
一片白色藥片從被搜羅出來的衣服里滾落出來,慢慢滾到男人的腳邊。
她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祁嚴的臉陰沉得嚇人,彎腰撿起來遞給一旁的管家:“去給那些人看看,這是什么。”
她立馬沖過去將管家攔了下來,抬眸與男人對視:“你別在這里發瘋!這只是我平時服用的維生素而已!不信我吞給你看!”
她眼疾手快,迅速從管家手里將藥搶了回來一把塞進嘴里,連咀嚼都沒有,便干巴巴地吞了進去。與其讓祁嚴等會收拾她,不如她自己先把藥吞個干凈。
對方手腳比她還快,猛地沖上前來一把壓住她的腰身使勁往下壓,胃部被擠壓得難受,而對方的手指還伸進了她的嘴巴里,怒氣勃勃地喝罵聲:“你他媽給我吐出來!”
藥片甚至還沒到胃里,卡在喉嚨里就被男人強制性的吐了出來,混雜了惡心的黏液掉在地面上。
她的臉被憋得通紅,都是剛才藥片卡喉嚨時急促呼吸困難所導致的。
祁嚴喘著粗氣,怒火中燒,揚起手就是朝著她的臉扇了一巴掌。
她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就連耳朵都不免于難,嗡嗡地作響。大腦都沒個靈光,下意識地便沖上前去也揮了一巴掌在男人的臉上。
身邊的管家倒吸了一口氣,連忙低下頭,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打我?!”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甚至還覺得有些耳鳴,可見男人力氣之大,于是心里的怒火更漲了兩分,又沖上去撓了對方的臉一通。
男人沒擋住,臉上留了兩三道痕跡,但是到底還是沒對她再動手。臉上的傷痕火辣辣地疼,估計都滲出了血,他也置之不理,沉著臉叫房間里的其他人滾出去。
所有人都退出去后,房間里便只剩下他們兩人。
“那個藥是什么?”他的臉陰沉著,臉上的血痕看著更加狠戾兩分:“是不是避孕藥?”
她索性攤開,說個明白:“是又怎么樣?你他媽干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還想我給你生孩子惡不惡心?!”
“就你這種,活該斷子絕孫!”
祁嚴鐵青著臉,陰森森地,看著很是嚇人。襯衫下的胸膛此起彼伏著,壓抑住內心的怒氣,但到底還是控制不住,想要宣發出來。
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窗外的陽光在他陰沉的臉上交織斑駁,偶爾閃過他陰鷙的黑眸,那張扭曲的臉上,像是一個變態的儈子手,實時準備著對自己的目標行刑。
他最恨女人說到斷子絕孫一事,甚至還覺得,都是對方的語不當,才一直沒能懷上孩子。
對方越不肯要,他偏偏要用盡一切手段讓對方生一個出來。
他抓著女人的頭發,拼命地將她往床上拖。
趙又歡疼得頭皮發麻,對方沒留情,不顧她感受,一個勁的折騰著自己,雙腿掙扎著,試圖踢開身前的男人,此時此刻,恨不得剃光了自己的腦袋。
管家從房間里走出去,隔音效果好,什么都沒聽到。但還是有些擔心里面的狀況,畢竟祁總被人那樣冒犯,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就這樣在所有人面前,給了他一巴掌。
祁總脾氣不怎么好,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如此。他也擔心怒火上來,手下不留情,把女人弄死在別墅。于是特意找了吃完飯休息的祁律,希望對方想想辦法。
祁律瞪大了眼睛,連忙放下手機,撒開腿往樓上跑去。
真怕再遲一點,他哥把阿歡弄死在別墅里。
猛地推開門,也沒打任何招呼就沖了進來,卻看到眼前的場景,一下子目瞪口呆。他哥把阿歡壓了在床上,白花花的女人身體赤裸裸地躺在床中央,像一尾漂亮的魚不斷掙扎著。
祁嚴轉過頭,面無表情著,似乎沒有動情。剝開女人身上全部的衣服,想給她一個教訓。他上女人時,可以動情,也可以不動情。反正都是差不多的肉體,只要將欲望發泄出來,都是一樣的。
“阿律你過來。”他用一只手掐住身下女人的脖頸,冷聲朝著他招手道:“先給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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