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屁眼那兒地方,是不是也是如此。
但祁嚴不是一個同性戀,也向來比較傳統,床事上雖然玩得開,心里也還是挺膈應那地方。
她微微張開嘴,將龜頭一口含了進去,反正舔都舔了,不如趕緊結束了事。這樣一想,心里壓力也沒那么重,開始緩慢地吞吐著雞巴。
祁嚴攥著她的頭發,閉著眼享受身下的愉悅,偶爾動情般地挺動著胯部,將肉棒送得更深一些:“嗯……就是這樣……”
柔軟的小舌頭不斷的在肉棒,龜頭上來回摩挲吮吸,溫熱的口腔內部的軟肉也不亞于小逼里的媚肉,但女人跪在面前吞吐雞巴的模樣總會給男人帶來一種極強的征服感。
他很滿意。
“多舔舔龜頭……對……”
“牙齒也輕輕啃啃……不要用力……”
她在男人的指揮下,毫無感情地完成著對方的命令。
啃吞吸咬,只要能讓男人早點射出來,她幾乎都嘗了個遍。
快感在慢慢累積,肉棒的皮身不斷的伸縮著引發快感。祁嚴猛地壓住她的頭,開始大力兇猛地發動攻勢,將雞巴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女人的口中。
龜頭幾乎達到喉嚨,疼得她窒息難受,拼命地咳嗽起來。眼球慢慢充血,揮舞著手臂打著身前的男人,只見他還在閉著眼,享受著口交的快感。
那一瞬間,趙又歡真覺得自己會死,死相太丟人,因為口交窒息而忘。
一股刺激腥臭的精液,猛地噴射進喉嚨,讓人惡心至極。
他壓著女人的頭緊緊的摁在雞巴上緩沖一下高潮,龜頭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噴出來后,才將雞巴抽了出來,放過女人。
得到了自由,第一時間就是干嘔起來,將嘴里的精液嘔吐出來。奈何男人射的太深,精液早就滑進了喉嚨里。
“祁律讓我不要逼迫你。”他笑著將雞巴塞進褲子里,看著腳下吐得昏天暗地的女人:“是你自愿的,對吧?”
玩耍
祁嚴對趙又喜的印象很深。
最初知道趙又喜這個人,還以為只是單純的與趙又歡那個女人姓名相似,后來從祁律的嘴里才得知趙又歡還有這么一個妹妹。
在a市的那段日子,和趙又歡接觸最深的便是祁律,而他一直不太在意這些,所以也沒動手查過趙又歡的家庭背景。
趙又喜這個女人,目中無人,性子頗傲,年紀輕輕卻仗著王楚東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好幾次都對他辭犀利。那時候趙又歡剛“死”,他還動過強占趙又喜的念頭。反正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想來王部長也不會多和他斤斤計較。
本以為只是隨意玩的小情人,沒想到王楚東竟然真和那女人在一起六年之久。
這的確讓他有些對趙又喜刮目相看。
不過說起來也有些挺有意思,趙家這兩姐妹,大概身上都有些令男人魂不守舍的本領在。
西京的王部長和他頗有淵源,每年都會找段時間來燕城這里和他聚聚,他過來也不會是單純地過來旅游,帶著小情人出來玩玩。
男人聚在一起總有自己的事業要談,國情不一樣,毒品交易遲早也得放在國外發展,但國內到底是根,不能忘本。
外面世界太復雜,多得是他不知道的事,資本轉移也不是個小事情,還得慢慢來。但明面上總得是清清白白的東西,房地產還是市場投資,都有一定的風險,靠著政府發展才是真正的出路,上面的紅頭文件,只要能落在他手里,都是發大財的機會。
這次王部長能停留的時間不長,也就三天而已,上面現如今忙得緊也看的嚴,反貪抓腐也不是口頭說說而已,做事還是得小心,生怕別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所以祁嚴負責洽談生意,其他的吃喝玩樂的事情便交給了祁律來負責。
趙又歡知道祁律負責玩樂時還有些訝異,生意上的事情祁嚴根本不會讓她知曉半分,所以能見喜妹的機會不多,頂多是在飯桌上能見一面便已經很好。
但如果是祁律負責,那祁嚴那天晚上是什么意思?
“你負責?”
“是啊。”祁律點頭,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雖然是出去玩樂不談什么生意上的事情,但該有的禮節和著裝還是不能太過隨意:“這兩年我哥開始讓我涉足一些皇城里的事情了。”
說到這些他便有些煩亂,這兩年也不知道祁嚴是怎么想的,以前都是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想讀書便讀書,想出國便出國。日子瀟灑自如,除了上熒幕當明星,能做的事他幾乎都玩過了。
但這兩年祁嚴卻不準他再如往年那般自由自在,將皇城和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交由他來處理,讓他學著做事。
他笑嘻嘻地將腦袋湊到她跟前去,恨不得將腦袋都湊進她的懷里,活脫脫地像個乖巧軟萌的大型犬:“阿歡,你開心嗎?你過會兒就能看你妹妹了!”
原來是由祁律負責……
趙又歡拉了拉嘴角,一句話都沒回應。
滿腦子就是那天晚上,祁嚴以同趙又喜見面的機會威逼利誘自己給他口交的事情。那天晚上他說得冠冕堂皇,沒想到這件事他壓根就沒沾邊,竟然還都給了祁律負責。
祁律的答應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態度和語軟上一點,便肯定滿心的答應她的要求。
但祁嚴……
她完全被那個雜種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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