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睡下時已經是深夜了,但大概是在陌生的環境睡不安心,加上之前在劇組里時常有大夜戲又要早起,弄得作息有些紊亂,沒幾個小時就又清醒了過來。
她在一片昏暗里睜了眼,靜悄悄的,只有床旁的加濕器在無聲地吐著白霧,夜里有些涼,但她腰上卻圍了一只手臂,傳來的體溫熨燙著她。
她已經習慣一個人太久了,這溫度感覺快要烙進肌體里,讓她頗為不適應地動了動。
但她的掙扎反而讓身后的人在睡夢中都下意識地收攏手臂,將不聽話的人囚進懷里,她單薄的背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應白屏住了呼吸,直到察覺背后的胸膛仍然在規律而緩慢地起伏,知道應蒼林沒有醒過來,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本能地抗拒吵醒他,或許是不想面對清醒時面面相覷的尷尬,于是也放緩了自己的呼吸,過了好久,才輕手輕腳地想要挪開將她抱住的手臂。
但她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剛剛將手臂往下推了推,就感覺他抱得更加緊了,將應白單薄的身體完全納進懷抱里。
更要命的是,那只手被她往下推后,又重新收攏,無意間滑進了t恤的下擺里。
那件t恤本來到她的腿根,睡著時慢慢蹭到了腰上,這下更被帶得往上,他的指幾乎要觸到她的乳肉,就這么停在兩乳中間。
應白甚至不敢呼吸,因為她一呼一吸間帶起胸乳的起伏,讓軟嫩的乳肉一下下若有似無地點著他的指尖上。
她向左側躺著,兩團奶兒擠在一起,就這么將他的手指夾著裹著,稍稍一動,便左右碾弄,他指上的紋路就這么磨在細嫩而敏感的皮膚上。
她小心地扣住應蒼林的手腕,忍著羞恥,放松身體,想將他悄悄抽出來,然而剛剛用力,身后卻傳來一聲囈語,應蒼林在睡夢中本能地抱緊懷里的人,那只手雖然被抽出來了一半,卻又被他握了回去。
這次,將她的乳握了滿手。
應白受激之下輕輕呻吟了一聲,可她的顫動反而讓自己的奶尖刮蹭在他粗糙的掌心中,她軟腴的乳肉被半托在他的掌根,哪怕他在無意識中微微一動,也會在那溫香軟玉上掀起一陣波瀾。
他的手指陷進軟得像團云似的乳肉里,點出幾個淺窩,任何微小的動作,都相當于讓她的奶兒碾裹著指腹,或淺或深地陷著。
她被困住了,烏發松散,氣息繚亂,身下光滑的絲都被吹皺了一池春水,如情欲的波浪托著二人,她身上那大得松垮的t恤皺在胸腹之間,一只線條分明的手臂隱在其下,在胸乳處鼓出個筍尖尖的弧度,依稀可見手掌的痕跡。
應白進進不得,退退不了,任何動作都變成了自我折磨,他的手掌太燙了,是成年男人特有的溫度,不僅覆在她的皮膚上,更快要燙進她的心臟里,讓她心里那些藏了那么多年的酸澀都快要涌出來了。
連她自己都能察覺,那顆在掌心磨蹭的奶尖兒,正在一點點地立起來,倔強地用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尖端對抗著他手掌的紋路,她的呼吸越發亂了,讓胸乳挺得更加頻繁,倒像在將自己主動獻祭于他的掌上。
一切感官都在黑暗中被放大了無數倍,她一個人清醒地感受著這荒謬的場景,也一個人清醒地感受著心中的動搖。
更讓她難以否認的是,她兩腿間的隱秘之地,有濕熱的液體正在悄悄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