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掙扎起來,手揪住他的襯衫死命推拒著,可她腿還被釘在他腰上,這番掙扎反倒讓下身更加敞開,百般地廝磨著應蒼林的腰腹,大腿內側的皮膚蹭在他西褲的縫合線上,軟蓬蓬的陰戶隔著兩層布半蹭不蹭地磨在他腿上,連清涼的絲裙都被燙得溫熱。
應蒼林用身體壓制住她一切動作,胸膛直接抵上她,襯衫下堅實的肌肉壓著軟乎乎的奶團,碾來裹去,不費一點力氣便揉得她失了形狀。另一只手更不客氣,直接潛入裙底,在臀外緣上一寸寸往上挑著,撫了一會兒,才觸到了一根細繩子。
“抓住了。”他停在她唇角一寸處,悄聲道,每說一個字,唇上的紋理便劃過應白的肌膚,麻癢難耐,讓她后頸都起了一層薄汗。
她為了無痕沒有穿內衣,下面自然也另有天地,只著了一線細細的丁字褲。
話音未落,應蒼林便握住那繩,往上一提,便聽見應白口中溢出破碎的嗚咽聲,滿意極了,松了須臾,隨即又將細繩搖拽著往里磨,耳邊是她如同小獸受傷時的呻吟,越發失了理智和分寸。
那根線成了吊住她性命的繩索,輕一分、重一分,快一寸、慢一寸,都深刻的刻進了她的骨髓。細線在他的手中擰成了折磨人的麻繩,細細碾磨著她最細嫩敏感的軟肉。
她的兩瓣軟肉被掐開,由著細繩上傳來的巧勁兒撥弄,如同張開的貝殼,將磨人的沙粒包容進自己的皮肉中,從身體內分泌出粘人的稠液,百般滋潤千番舔舐。
她咬著唇靠在應蒼林肩上,不是示弱,而是藏拙,堅持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響,把唇都快咬破了。
應蒼林看著她像個小動物似的埋在自己肩上,發旋上的碎頭發拂在他側臉,微微側首,他的唇便擦過她的額發,如同情人親昵。
側眼望去,細白的指尖還在揪著他的襯衫,和那懵懵懂懂見物就握的嬰兒沒什么二致,幾番下來衣服都拽皺了,仔細看,還在微微發抖。
他的鼻尖半埋在她發中,微不可測地嘆了口氣,然后手上松了繩,沿著盆骨一下劃到她的恥骨,中指探出,一下埋進那濕熱的溫香軟玉里,往上一勾,便準確地按住了那顆肉豆。
應白一下子抖了起來,可還是咬著唇不求饒,應蒼林慢條斯理地沿著陰核繞了一圈,不輕不重,可他指腹全是寫字積下來的繭子,這般研磨,指上紋路便直接掛擦著陰核上的薄膜,連最細小的神經末梢都被挑得興奮起來。
應白快忍不住了,只要再多一下,只要再用一寸力,她便要潰敗在這隔了多年、陌生而熟悉的猛烈情潮中。
應白的身體如蒸騰的開水,咕嚕咕嚕冒著泡,什么也不剩了,只覺得他每用一份勁,一個水泡就從底部蒸騰上來,啪得破滅,濺出灼人的水花,燙得她無處可逃。
可這時,他撤了手,在應白就要高潮的前一刻。
他的手指還沾著清液,撤出時帶出透明的絲線,應白的下身吐出一團溫熱,也被拉扯得細細長長,最后斷在了她的大腿內側,不一會兒就沁得濕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