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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九年變化。
“姓劉?”
陳年眉頭微微一皺,頂尖的山門世家之中,并無劉姓,弱點的基本都在數萬里外,與三川府八桿子打不到一塊。
這姓劉的態度也很有意思,外面那神像有民愿縈身。
除非將神像砸開,否則一般的術士根本看不出他的根底。
陳年這身樣貌見過的不多,也無什么特殊之處。
而且,這里是三川府的陰土,根本不至于讓這一府之社伯如此態度。
見此,陳年心中一動,直接冷哼一聲,開口問道:
“你是哪家的?”
這句話讓那剛剛起身的社伯渾身一緊,不過他并沒有驚慌。
山門世家培養的鬼神,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在民愿縈身之下,只要神像做舊,基本上沒人能夠直接看破。
眼前之人有此一問,多半是以語詐他。
他收起行禮的手,呵呵一笑,道:
“還不知先生從何而來,此又是何意?”
陳年搖了搖頭,語氣之中頗為嘲諷的說道:
“雖然做了一府社伯,但看你姿態,不像久居高位之人。”
“應是迎來送往慣了,才會見我到來,就下意識的行禮問好。”
“別跟我打馬虎眼,就你這陰土布局,估計也就能騙騙姓楊的那小子。”
社伯見狀,神情一滯,訕訕一笑道:
“倒是讓先生見笑了,在下越東白家管事,見過先生,不知先生從何而來?”
陳年看著劉世榮的表現,眉頭再次一皺。
這社伯的表現的這副姿態,實在是有些離譜,完全不像是山門世家培養出來蠶食城池的社伯,倒像是倉陽山放出來的攪屎棍。
又或者,這是另外一層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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