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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逆徒?一試便知!
崔白真抬頭見到來人,臉色大喜,他也顧不上鄒山生的反應,雙腳一點便向著空中竄去。
玄袍青年瞥了他一眼,左手微微一抬,便有數只猖鬼分出,出現在崔白真腳下。
崔白真借助猖鬼的力道,竄到黑云之上,抱拳行禮道:
“見過閻師叔,見過各位師叔、師兄。”
青年淡淡的點了點頭,居高臨下的對著下面說道:
“鄒山生,我再問你一遍,那吳道子當真是你云度山之人。”
鄒山生看到青年的面目,眼中目光微微一頓,心中暗道:
“怎么是他?這下麻煩了。”
心中訝異,鄒山生面上卻是毫無波瀾,他甩袖負手回道:
“我當是誰呢,閻侯清,二十年不見,你還是那么喜歡居高臨下。”
閻侯清手掌輕揮,黑云下壓,他冷聲說道:
“鄒山生,我此來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我再問最后一次。”
“那吳道子是不是你云度山的人?!”
隨著閻侯清聲落,黑云涌動,剎那間,一座軍陣便已成型。
鄒山生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二十年不見,此人行事還是如此霸道。
不過身為局中人,他深知監天司的目的,吳道子還沒有現身,監天司此時還不至于與云度山翻臉。
面對閻侯清的強壓,鄒山生面不改色的說道:
“我方才說過,吳道子確實是我云度山的逆徒。”
“他在山門闖出大禍,置山門于不義。”
“我此次前來,就是要帶他回山,接受懲罰。”
然而,鄒山生卻估算錯了監天司的損失,也錯判了閻侯清的決心,閻侯清雙目一凝,眉宇之間煞氣畢露,冷聲道:
“逆徒?云度山何時有了逆徒?為何我從未聽聞?”
鄒山生皺了皺眉,略作遲疑的說道:
“此乃云度山丑聞,即便山門之中知曉的也寥寥無幾。”
“實在不便外傳,還請閻大人見諒。”
云頭之上,閻候清雙眼微瞇,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將吳道子帶回去。
至于吳道子是不是云度山的人,閻侯清根本不在乎。
況且云度山的態度,讓閻侯清很心中不愉。
監天司外圍剛失,這云度山就膽敢挑釁。
若是不趁機敲打敲打,以后監天司威嚴何在!
閻候清豎眉一挑,好似被鄒山生這番話激怒,沉聲問道:
“吳道子是朝廷和監天司重犯,帶他回山,云度山莫非是想要窩藏要犯?”
面對閻候清的責問,鄒山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他料定監天司不會此時翻臉,但云度山更不能給人話柄。
為了不給閻侯清借題發揮的機會,他神色一肅道:
“云度山向來遵紀守法,待抓到那逆徒,一定會給朝廷一個交代。”
“交代?監天司的要犯,還無需借他人之手。”
閻候清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隨手遞給崔白真,一身玄色錦袍傲立云端。
他單手一揮,那早已蓄勢待發的軍陣,猛然向著鄒山生壓去。
“至于是不是你云度山的逆徒,試試便知!”
(元宵節快樂,今日天官賜福,記得接!)
(還差一點,在趕了,在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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