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畜生。
薛卿儀默默在心里接了一句,頭埋得更低了,怕崔懷玉看見她的白眼。
這時,張婉領著大夫回來了。
崔懷玉這尊大佛終于走了。
薛卿儀長松一口氣,覺得四周變得既寬敞又明亮。
大夫給她把脈,確定沒什么大礙后,給她開了些安神和暖身的藥。
張婉送走大夫要去煎藥,薛卿儀把人叫住,“你知道徐嬤嬤在哪兒嗎?”
張婉搖搖頭。
看來只有去問崔懷玉了。
薛卿儀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張婉一個箭步沖過來把她摁住,連連搖頭比劃:“不行不行!您現在還很虛弱,哪兒也不能去!”
薛卿儀無奈,只好編了個她想崔懷玉的借口。
一番露骨的情話讓小姑娘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地去給她翻出件斗篷披上,扶著她去了崔懷玉的房間。
開門的是崔懷玉的貼身護衛阿尋。
阿尋看見她,笑眼彎彎地叫了聲姐姐,隨后側身讓她進去。
張婉留在了外面,阿尋扶著她往里走,邊走邊說:“那老虔婆可狡猾了,被我逮住,竟然說是去給你請大夫,真是笑話,她分明就是想逃!”
這時里頭傳出徐嬤嬤的求饒聲:“相爺,奴婢冤枉啊!您就是借奴婢十個膽,奴婢也不敢買兇殺人啊!那伙賊人定是見逃不過一死,想拉個墊背的,所以才攀咬奴婢!相爺,奴婢真的冤枉啊!”
這番狡辯真的是毫無說服力。
有那么多人,為何偏偏攀咬她?
薛卿儀心下嘆氣,看來她得費些力氣才能保住徐嬤嬤。
“崔相,我可以作證徐嬤嬤是無辜的。”
此話一出,滿室寂靜。
驀地,屏風后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
繞過屏風,薛卿儀看向崔懷玉那雙滿是笑意的眼睛,福身道:“徐嬤嬤是無辜的,還請崔相明察秋毫。”
地上的徐嬤嬤回過神,把頭磕得砰砰作響,“奴婢是無辜的,請相爺還奴婢清白。”
崔懷玉擺擺手,讓阿尋把人拉下去。
這下房間又安靜了。
崔懷玉慵懶地靠在太師椅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扶手,他問:“薛二小姐要如何證明?”
薛卿儀向前一步,解開斗篷的結。
胭脂色的斗篷堆在腳下,襯得白皙的肌膚似玉般通透。
隨著最后一件心衣落下,暴露在外的身體慢慢泛起了一層薄粉色。
薛卿儀一步一步走到崔懷玉跟前跪下,她仰起頭,軟聲道:“求相爺品鑒。”
泛著涼意的指尖劃過她的臉,一路往下……
所到之處,皆是一陣顫栗。
薛卿儀咬緊了牙,挺直腰背任由男人勾勒。
指尖輕點腰窩,她再也撐不住,輕喘著癱軟在地。
崔懷玉眼中卻是一絲欲念也沒有。
瞧著她狼狽的樣子輕輕一笑:“薛二小姐的證明實在不夠說服本相。”
支起上半身,趴在男人腿上,薛卿儀含住腰帶輕輕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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