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見窈煙似乎有些怕,蕭淮冷笑,“敢給我下藥,我還以為你多大膽子,現在知道怕了?”
他這樣說,好像自己多厲害,實際上眼睛都敢沒往窈煙的身上看。
窈煙都敢下藥了,還能怕什么,她伸出一雙白膩的手臂去勾蕭淮的頸,“大公子,您就可憐可憐奴婢吧。”
她紅唇嗡動著,還不知死活往上靠,去親他的下巴。
屋外太陽大的刺眼睛,還能聽見丫鬟說話的聲音,偏生此時屋內兩人的模樣不太好看,窈煙的衣裳從肩膀上滑了下去,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也不知這丫鬟到底下了多少藥,蕭淮有些熱得發慌,想把她給吞了才好。
他往那紅唇上咬去,像是猛獸一樣親的窈煙嘴皮疼,她嗚嗚了兩聲,便再發不出聲音,被按在了榻上。
蕭淮胡亂親著她,的確是很難受的樣子,她心里有些愧疚,盡量放軟身子叫他親,忽然,蕭淮把她給翻了個面,像是烙餅一樣給翻了過來。
窈煙低低驚呼一身,還沒做好準備,有些怕,剛閉上眼準備迎接狂風驟雨,屁股就被啪啪重重打了兩下。
她疼的一抽,哭出聲來,“疼。”
蕭淮想把她屁股給打腫的心都有了,打了兩下不解氣,又把她摟到懷里來親,一個中午過去,窈煙渾身上下給他親了個遍,眼見還不到那一步,窈煙急了,“大公子,你怎么還不要了奴婢?”
蕭淮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個紅印子,再抬起頭來,“怎么?又被罵了?”
他不說倒還好,一說窈煙的眼淚便串珠子似的落了下來,她心里發慌,還被打的疼,抽抽噎噎地哭,“您再不動真格,老夫人就要對奴婢動真格了。”
“我護著你,祖母不會拿你怎么樣了。”
這話說得輕巧,窈煙哀怨地看他,“您說實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
在蕭淮三番兩次的縱容之下,窈煙的膽子已經開始膨脹,就連這種話都敢問,蕭淮抵了她一下,“你覺得呢?”
窈煙大著膽子用手去抓,卻被拍了一下,蕭淮眼里冒火似的盯著她。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他道。
“那您只能看著奴婢被打死了,”窈煙更傷心了,“老夫人說要是看不見元帕,就要奴婢的命!”
蕭淮見她膽子都要嚇破了,往她臉上親了兩口然后往她胸前掏,掏出一張白帕子,將手指咬破,血擦上去,再把帕子往窈煙臉上胡亂一擦,沾了點水,“這不就行了?”
窈煙哭聲一下子就停了,似乎沒想到這法子,破涕為笑,“大公子您真聰明。”
話說完,蕭淮往她大腿根捏了兩下,見肉捏紅腫了,瞥了一眼小丫鬟此時風情的模樣,將外衣往她身上一丟,大步出去了。
傍晚,窈煙去老夫人出交差,走路還搖搖晃晃,一副被雨打過的嬌花模樣。
屋里伺候的都是過來人,一眼就看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也有了些精神,看了元帕后笑了,又讓吳媽媽帶她去檢查了一遍,確切是渾身上下不成了個樣,這才放心。
窈煙小心開口,“老夫人,奴婢的賣身契……”
老夫人沒有多廢話,讓人把賣身契給她,并五百兩銀子的安身錢,“等淮哥兒走了,你就出府去吧,在淮哥兒走前,你還是得盡心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