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直接離開,她大可以在日后不給我好臉色看;若你留了下來,她大概就會想起來,我也是鎮北侯府里的主子。”
雖然秦鳶在說侯府的形勢,但寧行舟此時卻心猿意馬起來。剛才秦鳶的那一聲笑,讓他感覺到身體漸漸發熱:
“這樣說來,我們要多在這位嬤嬤面前演戲才行。”
寧行舟抬眼看秦鳶的時候,卻見到秦鳶的笑容變深:
“好了,差不多了。”
一時間,寧行舟沒有明白這“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而秦鳶卻勾著他的脖子,向身后的床榻一倒。
寧行舟沒有料到秦鳶的這番舉動,他卻隨著秦鳶的動作,也向旁邊倒去——
他們的動作頓時變成了一同側躺在床上,面對著面望向彼此。
隨之而來的就是秦鳶的一聲勾魂攝魄的輕呼聲:
“夫君……別……”
說完這句話,秦鳶看著寧行舟,見對方面露微微的驚訝,一時間覺得有趣:
寧行舟向來不近女色,哪怕多少京城閨秀對他傾慕已久,他卻從沒有過什么紅顏知己、露水情緣。
如今洞房花燭夜,要在別人的窺探下演一出周公之禮,寧行舟倒是比秦鳶更多出幾分青澀和生疏。
想到這里,秦鳶心中輕嘆,看來只能由自己主導這場戲了。
她對著寧行舟使了個眼色,坐起了身子,用手輕輕搭上了寧行舟的胸膛,緩緩解開寧行舟的衣衫。
門上的影子上,演繹出一幅寬衣解帶的香艷畫面。
秦鳶的手指輕輕往下……
她本是一番內心毫無波動的表演,可是寧行舟卻冷靜不下來了。
他感受到秦鳶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劃過,每接觸到一寸皮膚,都好像在上面點燃了烈火,燃燒著蔓延至全身。
寧行舟覺得自己的冷靜正在漸漸消失,他想偏頭不去看秦鳶,卻正好看到了映在門上那交纏在一起的影子。
就好像真的是巫山云雨、男女之歡。
寧行舟突然感覺自己的頭腦突然一片空白。
他的呼吸愈發的粗重,看向秦鳶的目光中帶了幾分灼熱。而秦鳶也覺察出了寧行舟的異樣,她低頭疑惑詢問:
“你……”
可這個時候,寧行舟卻是突然握住了秦鳶的手。在秦鳶怔愣之時,寧行舟一個反身,直接將秦鳶壓在了床榻上。
他用手撐在秦鳶的耳側,秦鳶猝不及防間,今天第一次出自真心地發出了一聲驚呼。
可秦鳶還記得自己正在被人監視,所以壓抑住內心的驚訝,故作嬌羞地說出了一句:
“夫君……”
聽到這一聲呼喚,寧行舟的心跳更快了。
他在這時候俯下身來,與秦鳶越靠越近——
秦鳶低頭,卻見到男人寬松的紅衣領口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發絲有些凌亂地散落下來,垂在了秦鳶的臉頰上。
她能聽到男人的粗重的呼吸聲,以及身上那勾人卻悠長的茶香。
眼看著男子地帶著涼意的薄唇就要貼上來,秦鳶一時間也有些慌:
“寧行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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